像麦子那样金黄(像麦子那样金黄)

由网友(别闹!我心里只有你)分享简介:《像麦子这样金黄》是闻名做野朱千华的集文散。朱千华的做品,铺示了他心田深处的广宽本家,正在布满村落诗意的异时,也布满了本初的家性取力度,并取古代文化相顽抗。朱千华1直为《中国国度地舆》纯志撰稿,他的笔下风情万种,言语柔美,具备浓烈的地舆人文色调,其文字深患上弛岱、李渔等人高手寸笔之真理,他正在人不知;鬼不觉间走入读者的心田深处,使...

《像麦子那样金黄》是著名作家朱千华的散文集。朱千华的作品,展示了他内心深处的辽阔原野,在充满乡村诗意的同时,也充满了原始的野性与力度,并与现代文明相抗衡。朱千华一直为《中国国家地理》杂志撰稿,他的笔下风情万种,语言优美,具有浓郁的地理人文色彩,其文字深得张岱、李渔等人妙手寸笔之真谛,他在不知不觉间走进读者的内心深处,使读者——最智慧、最具有人类怜悯情怀的人,变得清澈起来。《像麦子那样金黄》由中原大地传媒股份有限公司-文心出版社出版。

作者

朱千华

书名

像麦子那样金黄

类别

散文、随笔

出版社

中原大地传媒—文心出版社

定价

20元

开本

大32开

装帧

平装

ISBN

978-7-5510-0118-2

CIP数据

CIP数据核字(2012)第041386号

出版时间

2012年3月

作品目录

金黄麦子 高清图片

第一辑 鱼浪吹香

船娘

记得那人同坐

枇杷

曲塘镇

山歌好比春江水

扬州瘦马

画舫

苏唱

一条河穿过一座城市

檀板旧梦忆江南

像麦子那样金黄

摄人心魄

青藤·向日葵

第二辑 遍看湖山

石榴园

枝蔓丛生

南浔·织里

山谷故里

在冬季,抵达桂林

第三辑 天路行纪

夜行海西

在格尔木

进入可可西里

夜走昆仑

翻越唐古拉山

在安多的日子

安多的午夜阳光

羌塘草原

冰湖

重返唐古拉山

死亡地带

唐古拉山兵站

一抹白云是天际的雪山

掠过蔚蓝色的经卷

在云里雾里逍遥

山魂霹雳

天堂狼吻

远山

第四辑 野花荡漾

摇滚的棉花

一棵想家的玉米

苍凉的抚摸

一个下里巴人在古溪河游荡

流来流去的黑夜

作品序言

内心原野,大地文字

—— 序朱千华散文集《像麦子那样金黄》

朴素

在一个崇尚金钱的时代里,文学有何作为,这是一个深深的疑问。郁达夫说过:“现代散文之最大特征,是每一个作家的每一篇散文里所表现的个性,比从前的任何散文都来得强。”个性即生命,个性即自由,以此标准来衡量当下的散文写作,无疑所得甚少。在民间更有一些默默的写作者,为散文洗刷了平庸雷同的罪名。作家朱千华正属于这样的写作者,他不以大词吓人,不以流行的知识炫耀,不以历史凭吊作为抒情,而是写下个人性的现实感受,展现内心深处的辽阔原野。

在当下的时代里,工业文明全面侵袭,乡村已经不是净土。然而依然有一些写作者用文字作近乎无力的反抗,朱千华的“原野系列”就是如此,作品充满乡村诗意的同时,也充满着原始的野性与力度,并与现代文明相抗衡。

乡村题材的散文自刘亮程的作品一纸风行之后,模仿者大兴。一时之间,乡村仿佛成为中国独有的世外桃源,花树美丽,农民淳朴,鸡犬相安无事。然这样的乡村散文其实是一种“伪乡村散文”,与真实破败的乡村风景有一大段的距离。朱千华显然明白此中的道理,他决定走出村庄,融入广阔的原野。他虽然也写乡村风物,但流露出来的不是浅薄的伤感,而是悲天悯人的仁慈和宁静淡远的高致。他在弹花匠的身上看到的是“汗水和风霜”,在秋姐的身上看到的是“纺线时身姿是如此优美”,故乡的“阳光是那样的温暖,从桃儿里吐出来的都是白艳的棉花。我看见故乡原野上无数棉花在那天下午摇晃不已。那些棉花在我眼里飞舞起来,满天遍野,白晃晃一片。”(引文均见《摇滚的棉花》)

真正的写作是与灵魂有关的写作,散文同样如此。散文的事,就是灵魂的事,散文的问题也是灵魂的问题。当下许多缺钙的散文,其实就是缺乏灵魂的缘故。朱千华在《一棵想家的玉米》、《像春天那样死亡》等系列散文里以饱满的激情书写了内心深处的精神光芒,把人的灵魂展现在我们面前,犹如“一棵想家的玉米”,“刹那间,我看见古溪故乡迷人的玉米从河岸边浩如烟海地涌来,永无止境。那些在风中摇晃的玉米花铺天盖地,白花花的一片纤柔舞动。我看到那些在风中摇晃的玉米成熟了,身姿挺拔昂扬,茁壮成长。每棵玉米都抽出红的丝穗,美丽得像农家新娘。挂着圆润饱满。成千上万的玉米穗喷吐出甜润的气息,和着积郁已久的泥土清香从远处飘来,一起在我心中起伏激荡。”

散文无疑是当下最流行的一种文学显现方式,由于流行,已经被某些人悄悄改写成了一种新的话语工业:或实践轻松美学,或展示阔大命题,或捍卫秘密话语,或贩卖异邦知识,或在历史追思中煽情,惟独缺乏对有尊严的心灵品质的吁求,以及对有风度的自由心性的训练(评论家谢有顺语)。朱千华成功避开了这些惯有的散文写作的陷阱,他从事物与人的灵魂出发,正如他所写的那样:“许多年以前那个阳光灿烂的午后,我看见一个奇异如花的声音涌入我的眼里,又潮水般漫过我的心头。我感到我的灵魂飘入体外融于脚下土地。故乡原野犹如擎着一棵饱满的紫玉米接纳我的灵魂。我和玉米一道,从茫茫的玉米地里穿过。”只有对灵魂的真切关注,才能写下如此灿烂的文字。

在“原野系列散文”的写作中我们看到了一种极为可贵的“民间想象力”,民间(特别是乡村)之所以能够保持想象力的原始魅力,就在于它们远离权力系统,保持着自身与土地、植物、动物的天然联系。民间抒情要表达的,大多是一种对肉体欢乐的感受或希冀,并且没有什么禁忌。就像《一棵想家的玉米》写到的那样:“玉米无力地望着我,她身上迸发出栀子花的纯白和丁香一样的芬芳。这芳香的气息激起了我难以言说的激动和渴望。我看见她那母亲一般坚实柔美的胸前掇着两枚诱人的鲜果。我眼里燃烧着灼热的光芒。我一下子猛扑过去,扑进滚热无边的原野。我感到我的舌尖潜入了一片芳香的果园,像一柄犁翻滚着喷香的泥浪,乡野上一枚亲切又漫柔的桑椹果滑入我的嘴里。”可以说朱千华的文字里充盈着一种“欢乐”的力量。

朱千华的“原野系列散文”无疑值得我们期待,那种无拘无束的自由文字,那种鲜活的想象力,那种深入灵魂的细节描写,确实令人惊心动魄。然而现实的“原野”毕竟有所限度,正像《像春天那样死亡》一文的结尾那样:“一只不知名的水鸟倏然飞起,掠过古溪河的水面,盘旋,鸣叫,飞过我的头顶,从这杂草丛生的墓地上方盈盈远去,像个不可知的精灵,在茫茫的原野深处,陡然消失。”精灵总会消失,现实的“原野”也无法摆脱有限的地域制约。只有内心的原野才能无限地延伸,犹如梦想永无止境。当内心的世界向我们展开的时候,“如人有目,日光明照,见种种色。”在通往心灵的漫长道路上,朱千华还有无限的写作可能。一个真正的写作者,从本质上来说,就是永远活在文字的漂泊之中,永远拷问自己的灵魂。

海岛四月。把酒流思。朴素漫笔。

(朴素:著名评论家,天涯社区文学主编。)

作品选读

本文已发表在《雨花》杂志(2005年10期)

像麦子那样金黄

作者:朱千华

十二岁那年我还在荒僻的古溪。老屋附近有片灌木丛,很荒凉,我从不到那边去。在那个炽热的夏天里我的身体发生了难以启齿的变化,令我尴尬和不知所措。早上醒来时我忽然发现下面愣头愣脑地挺拔着,坚硬无比,这事让我很难为情。我猫着腰,悄悄拔下门闩,然后又猫一样遛出去。我趁着晨曦一路小跑冲进麦地。这里没人。尿吧。尿吧。我咬紧牙关,憋住气,对着那些枯黄的麦杆很畅快地猛尿一通。我看着尿液闪着银亮的弧线在麦杆上胡乱飞溅起来,从这个麦杆飞溅到那个麦杆。我看到麦子们疯狂地摇摆着头晃动着身子。我看到一大片一大片的麦子都在疯狂地摇摆。那些银亮的液体从麦杆上淌下来,洇入地里。地上湿漉漉的一片。霎那间我有说不出的快活。

这样的快活让我不能自已。我几乎每天早上都要让麦子摇摆一会。我之所以要悄悄做这事是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也没人知道。我的东房里还住着一个陌生的女人。是的,很陌生。她才来不到一个月。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现在回想起来她那时二十多岁吧。她是城里派来的工作队成员。工作队分散到村里各户,同吃同住。都希望工作队的人分到自己家里。他们带着充足的粮油,还有大肉。住哪家哪家就占光。她分在我家。原因是我家里只我一个人住,父母不在家,有间厢房空着,她住里面。那是东厢房。

自从她来,我就发现东厢房满是芬芳和诱惑。那里面藏着一些鲜为人知的秘密。我着魔一样频繁出入她的房间,我总想闻她身上的气息。那是女人身上的味道。我不知道那种神秘的女性气息为何对我有如此大的吸引力。清香,青涩,还带着一缕芬芳。我常常倚在东厢房的门边看她起床洗脸梳头抹雪花膏。她梳头的姿势非常好看,一会把长发放在胸前往下梳几下,一会仰着脖子,把长发捋向肩后。我喜欢她的长发。直至现在我仍然喜欢长发女人。我喜欢看她们。我对那些把头发剪成男人式样的女人一点好感也没有。我进入她的房间就猛吸几下,总想把那种气息和花露水的清香吸进体内。她看着我,说春儿你换下来的衣服呢,拿来我给你洗。

门前有条小河,水面上还漂浮着薄雾。她去洗衣服的时候我就再次进入她的房间。我抚摸她用过的梳子,镜子,雪花膏瓶。镜子圆圆的,我第一次看见了一个陌生少年胆怯病黄的面容。那是我。可是那是我吗。我还看到一个日记本。那些潦草字让我自惭形秽。我看不懂。里面夹了一张照片,是她,站在树下,望着我笑。

她站在树下望着我笑。那是屋前几棵很粗的老槐。她洗好了衣服说春儿你来帮我忙吧,帮我扯下绳子。她个子比我高。我就和她拉绳子。我往这边拉,她往那边拽。我们都发现这样拉绳子很好玩,于是恶作剧一样拉绳子,我用力扯紧了,她一松手,我未站稳,踉跄几步,一下子跌进后面的麦地里。她哈哈大笑,我还没见她如此开心地大笑过。她的笑脸像遍野的鹅草花放肆妖娆,肆意绽放。我跌进麦地的样子一定很狼狈。麦地里那些枯黄的麦子被我压倒一大片。我很惬意地躺在麦地里,很柔软,我闻到了清清的麦香。我看到麦杆下面生长着一些碧绿的野草,香芋藤,野葱花,紫苏,马头兰,都蓬蓬勃勃地开着花,蓝色,紫色,黄色。都有。我把它们一根根折下来,只一会就满了一大把。我嘴里衔根麦穗手上握着野花,很愉快,我躺在柔软的麦地里好久不想起来。

我躺在麦地里看她晾衣服。她的那些好看的衣服上都有很鲜艳的小花,和我手上的野花一样好看。我感到我手上握着野花就像抚摸她的好看的衣裳。她很吃力地掂起脚把衣服往绳上晾。我看到她双手晾衣服的时候胸前那两个满满的小东西很利索地向外挤了两下。我看到晾绳上那些花花绿绿的衣裳在晨风中在阳光灿烂的槐树下如无数彩旗般猎猎飞舞,令我兴奋不已。我还看到有两个鼓圆的白罩很隐蔽地藏在那些鲜亮的衣服中间。谁也不易看见。我不知道我的眼睛为何如此明快,捉到了那样一个东西。那白艳的色彩一直在我眼里飘荡,让我眩目。我挥之不去,像树上两枚熟了的桃子在我脑海中摇晃不已。

我心里忽然装得满满的,我说不清是心里装满了麦子还是那些疯狂的麦子把我淹没。

有几天,我发现她偶尔会紧闭房门。她从里面探出头来,对我报以一笑。轻轻地把门掩上。我还听到里面的插销声。不知道她在里面干什么。我对着东厢房的门看了好久。我听到她在里面传出一些悉悉簌簌的声响。好几次我对着门缝往里瞧,但什么也看不到。不一会她出来。我出现在东厢房的门口令她大吃一惊。很快,她脸上露出一种特别的对我的笑。她慌忙把手放在背后。我歪着脖子往她背后瞧。她不让我看。我不知道她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又不让我知道。我一定要弄明白。我围着她转,她躲避着我。她的脸急得通红。她的两条乌亮的长辫被我追逐得一跳一蹦的。她把双手放在背后,胸部在夏季薄薄的衬衫下面很显明很坚硬地挺突出来。我忽然涌起撩开她衣衫看看里面的东西的欲望。

但是我没看到。她在我分神的档儿离开我去了河边。那种青青的气息像诱人的果子从我身边飘拂而过。我当然想知道这个秘密。于是我悄悄猫进麦地,一动不动地看她的动静。好一会她才从河边走来,又悄悄向四下张望一下,然后把什么东西放在屋檐上晒。我看不见是什么。那些枯黄的麦子摇晃着我的眼睛。后来她去村里倪支书家。她每天上午要去半天。等她走后我迫不及待来到屋檐下,掂起脚想看。我的个子还不够高。无法看到。但我知道那屋檐上晒着她的秘密,一个属于女人的秘密。她不想让我知道。为什么不让我知道我也不明白。

我猛然想起屋后有棵桑树,我常常吃桑椹。那棵茂盛的桑树枝伸到屋顶上。我毫不费力就窜上屋顶。我像猫一样灵敏。我在那些碧绿的桑叶间翻过屋脊。那些紫红的桑果熟了,烂了,屋檐上铺了一层。我的脸上,手上,衣裳,都染许多斑驳陆离紫红色。想到就要揭开一个秘密我的心就止不住兴奋,我的心在怦怦乱跳。

我看到了。我看到屋檐上晾着几根棉布条,和一根粉红色的带子。实在不明白这是什么。但我隐约知道和女人有关。这是女人的一个秘密。我忽然兴奋无比。我窥视到一个女人的秘密,这是让我多么欣喜的事啊!我长时间看着那几根棉布条和那根粉红色的带子。我感到我的心在激烈跳动。我的整个人在屋檐上颤抖。我感到屋檐上那些碧绿的桑叶在剧烈磨擦。我想到早上那些疯狂摇摆身子的麦子,那些疯狂的麦子啊!

忽然有一天,层层的云压了下来,好像要下雨。还有雷声。她在村里还没回来。我猛然想到,她的粉红色的秘密还晒在屋檐上。我不知为什么,一股猛劲涌上来,想也没想,猴子一样窜上屋后的桑树,一个箭步踏上屋脊,飞快地把她的秘密揣在怀里。我感到有几滴雨落在我的脸上,我迅速勾住桑树枝,一个荡秋千,跃下屋檐。我的头撞上了另一棵树,重重地摔在地上。我感到额头上有热热的东西往下流。一摸,是血。但我没感到痛。雨哗哗落下来,可是我身上一点也不湿。真是奇怪。我一抬头,她撑着红纸伞站在我的面前。我立即从胸中掏出她的秘密,递给她。她对我笑。她摸着我的头,对我笑,像三月的桃笑那样好看。

多少年之后,我从事医用电子方面的研究。我有机会辗转各大医院,熟练地操纵现代化的CT断层装置。女人身体的所有秘密在我面前荡然无存。我甚至可以非常清楚地读到她们的胸部,腹腔,骨盆等等体内的各种组织结构,她们体内的任何一种变化都逃脱不了我那双锐利的眼睛。我发现没有秘密是多么苍白和痛苦。但是我又想,那些在电子屏幕上强劲跳动的心脏不是包藏着无数的秘密吗?与知已共享秘密是一件多么美丽的事!我们能够把心扉敞开,把心中的秘密静静地悄悄地告诉另一个人又是多么幸福!现在还有几人能拥有这样的幸福?一个人如果带着秘密离开人世,那一定非常凄凉,心有不甘。坦然,真诚,知已,肝胆相照,还有吗?透过CT断层装置的电子屏幕,我看到那些心脏包裹得紧紧的,那些沉重的心事何时才能展放!

我常常怀念故乡的麦子。我常常做梦。我躺在故乡老屋的房檐上,那些绿色的桑树叶卟啦卟啦在风中发出声响,在我面前肆意展开,不停地轻触我的脸。我每天在屋顶上守着渐渐紫红的桑椹,希望能从鸟嘴里抢下几粒来吃。鸟儿们也守着,成熟一粒就吃一粒。不知我是不是争得过鸟儿。阳光满满地照亮屋檐上的一切。晴空是那样的久远和寂寞。青瓦,紫色的桑椹,绿叶,青果一样的少年,还有粉红色的秘密,这一切都在明晃的阳光下飘荡着原野的气息。我还能透过一片灌木丛遥望到远方的麦子。我的目光由青绿变成金黄。那些熟了的麦子在温暖的阳光下摇摇晃晃,一望无际,把一个懵懂少年的心事由一枚青果变成金黄,像麦子那样金黄。

作者简介

朱千华,男。汉族。江苏如皋市搬经镇人。著名散文家。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一直在扬州定居、工作、生活。

2006年6月开始,旅居广西南宁,作岭南文化田野考察,专业写作。

《中国国家地理》杂志特约作家。

朱千华正式出版的作品集

随笔集《水流花开:南方草木札记》

岭南文化随笔集《岭南田野笔记》

岭南文化随笔集《雨打芭蕉落闲庭:岭南画舫录》

散文集《像麦子那样金黄》

随笔集《中国美女地理》

朱千华荣获奖项

首届孟郊散文奖;

首届朱自清文学奖;

《红豆》杂志精短散文一等奖;

《人民文学》杂志2008年征文、2009年征文优秀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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