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鹤仙·悄郊原带郭(北宋周邦彦创作的词)

由网友(龙翔九天、唯吾独尊)分享简介:来由片玉词词牌名瑞鹤仙做品类型即事感念主题年华主题感慨主题无法主题韶光主题悲忿写景喝酒人物女乐人物艺妓动物花做品赏析此此忘词人收客遇妓醒饮的1段情事。定时间挨次先写郊本收客,次写归程遇妓欢饮,后写醒回惜花抒感。那段看似是写收客情事,真则是写词人政事掉意的忧郁。上片前3句写郊野的本家,少少的门路屈向遥方。行人离来后,词人...

出处

片玉词

词牌名

瑞鹤仙

作品类型

即事感怀

主题

年华

主题

感叹

主题

无奈

主题

时光

主题

悲愤

写景

饮酒

人物

歌女

人物

艺妓

植物

作品赏析

此此记词人送客遇妓醉饮的一段情事。按时间顺序先写郊原送客,次写归途遇妓欢饮,后写醉归惜花抒感。这段看似是写送客情事,实则是写词人政治失意的郁闷。

诗歌翻译 周邦彦 蝶恋花 月破惊乌 英文译文

上片前三句写郊外的原野,长长的道路伸向远方。行人离去后,词人感到怅然若失,心里空落落的。后两句写孤城和残阳斜照,表达离愁别绪。词人把斜阳比喻成“余红”,相当新颖,并把感情寄托在余红上,说斜阳由于不舍城楼上的一处栏杆,迟迟不肯收敛起最后的一抹余晖。用斜阳对栏杆的不舍,来映衬词人对离去之人的不舍。这样,人与景融为一体,都被浓浓的离愁别绪笼罩着。接着,词人笔锋一转,描写陪同送行的歌妓。歌妓极力劝酒,词人大醉。

下片写次日酒醒后的情况。首三句将词人初醒时的睡眼惺忪刻画得入木三分。他已经不太记得昨天的事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马,头脑里一片恍惚。幸好“惊飙动幕”,一阵狂风吹动来,掀起了窗帏,他的醉意立马被吹散了几分,一下子清醒多了,但并未完全清醒。“扶残醉,绕红药”表达了对春光的深爱之情。只有情深,方才能有下面的“叹”。“东风何事又恶”和上文的“惊飙”二字遥相呼应,结构严谨有序。结句词人暂时抛却烦恼,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只好聊以自慰。

全词布局巧妙,章法一曲三折,直叙中有波澜起伏,顺叙中有插叙,令人回味。词作用比兴的手法,寓情于景,情景交融,委婉动人。[5]

创作背景

宣和三年(1121)四月,词人自汴京或顺昌府(今安徽省阜阳一带)赴处州(今浙江丽水一带)途中经扬州(农历四月是扬州红药的盛花期),此词正是写于此时。词人宣和三年(1121)四月尚在扬州,五月前就已经逝世,所以此词很可能是他所作的最后一首词。[6]

作品评价

王明清《挥麈馀话》:周美成晚归钱塘乡里,梦中得《瑞鹤仙》一阕:“悄、郊原带郭。……犹喜洞天自乐。”未几,方腊盗起,自桐庐拥兵入杭,时美成方会客,闻之,仓皇而出奔,移西湖之坟庵,次郊外。适际残腊,落日在山,忽见故人之妾徒步亦为逃避计,约下马小饮于道旁,闻莺声于木杪,分背,少焉抵庵中,尚有余醺,困卧小阁之上,恍如词中。逾月贼平,入城,则故居皆遭蹂践,旋营缉而处。继而得请提举杭州洞霄宫,遂老焉,悉符前作。美成尝自记甚详,今偶失其本,姑记其略,而书于编。

王明清《玉照新志》:美成以待制提举南京鸿庆宫,自杭州徙居睦州,梦中作长短句《瑞鹤仙》一阕,既觉犹能全记,了不详其所谓也。未几,青溪贼方腊起,逮其鸱张,方还杭州旧居,而道路兵戈已满,仅得脱死,始得人钱塘门,但见杭人仓皇奔避,如蜂屯蚁沸,视落日半在鼓角楼檐问,即词中所云“斜阳映山落。敛馀红犹恋,孤城阑角”者,应矣。当是时,天下承平日久,吴越享安闲之乐,而狂寇啸聚,径自睦州直捣苏杭,声言遂踞二浙,浙人传闻,内外响应,求死不暇。美成旧居即不可住,是日无处得食,饿甚,忽于稠人中有呼待制何往,视之,乡人之侍儿素所识者也。且曰:“日昃未必食,能舍车过酒家乎?”美成从之,惊遽间,连引数杯散去,腹枵顿解,乃词中所谓“凌波步弱。过短亭、何用素约。有流莺劝我,重解绣鞍,缓引春酌”之句验矣。饮罢,觉微醉,便耳目惶惑,不敢少留,径出城北江涨桥诸寺,士女已盈满,不能驻足,独一小寺经阁偶无人,遂宿其上,即词中所谓“上马谁扶,醒眠朱阁”又应矣。既见两浙处处奔避,遂绝江居扬州。未及息肩,而传闻方贼已尽据二浙,将涉江之淮泗,因自计方领南京鸿庆宫,有斋厅可居,乃挈家往焉。则词中所谓“念西园已是,花深无路,东风又恶”之语应矣。至鸿庆,未几以疾卒,则“任流光过却,犹喜洞天自乐”又应身后矣。美成平生好作乐府,将死之际,梦中得句而字字俱应,卒章又应身后,岂偶然哉。美成之守颍上,与仆相知,其至南京,又以此词见寄,尚不知此词之言待其死乃竟验如此。(按,此明清记其父王铚语也。)

吴廷先《草堂诗馀隽》:自斟自酌,独来独往,其庄漆园乎?其邵尧叟乎?其葛天、无怀氏乎?

周济《宋四家词选》:只闲闲说起。又云:不“扶残醉”,不见“红药”之系情,“东风”之作恶。因而追溯昨日送客后,薄暮入城,因所携之伎倦游,访伴小憩,复成酣饮。又云:换头三句,反透出一个“醒”字。“惊飙”句倒插“东风”,然后以“扶残醉”三字点睛,结构精奇,金针度尽。

黄氏《蓼园词评》:按此词美成或在出守顺昌后作乎。似有郁郁不得意,而托于游,托于酒,以自排遣。醉中语犹自绕药栏,而怨东风,所云“洞天自乐”,亦无聊之意也。细玩,应自得其用意所在。

许昂霄《词综偶评》:“任流光过却”紧接上文;“犹喜洞天自乐”,收拾中间。

俞陛云《唐五代两宋词选释》:前四句写郊行风景,“馀红”句兼含情韵,与周草窗词“一片斜阳恋柳”并推佳咏。“凌波”至“春酌”数语,论词面不过言途逢旧眷,小饮流连,须于句秀而笔劲处着眼。转头处承上“春酌”句,回忆醉时,颇得神态。以下扶醉惜花,更多馀感。结句开拓,不落恒蹊。夏闰庵云:“此阕与《兰陵王》、《浪涛沙》、《大酶》、《六丑》诸作,人巧至而天机随,词中之圣。与史迁之文,杜陵之诗,同为古今绝作,无与抗手者。”

陈匪石《宋词举》:愚谓本事之说不论是否可信,“凌波”、“流莺”何指,亦无须强求。就词论词:开首徐徐引入。“郊原带郭”,以所在之地言。着一“悄”字,大有四顾无人之概。第二句“客”字,指人指己,皆可说得。“永”字、“漠漠”字,上与“悄”应,且反映下文种种。“斜阳”二句写景,透出恋恋不舍之情,且亦日暮无归之况。“凌波”句陡接。“过短亭”四句,意外遭逢,有“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之境。“何用”、“重解”、“缓引”,皆从“悄”字、“永”字反跌出来,全神为之一振。词境、词意、词笔融合为一,此化境也。过变不直承“春酌”,而从醉醒以后倒折出来。“不记归时早暮,上马谁扶”,忽作醒后惊讶状,即所“眠”之“朱阁”亦非复“郊原”之“短亭”。于是重“扶残醉”,自“绕红药”,始知“西园”“花深”,“东风”作“恶”,而以一“念”字描出醒后之觉悟。曰“东风何事又恶”,益信“斜阳”、“余红”之“恋”,绝非无故矣。然而“惊飚”终不能障,只有不管“流光”之“过隙”而得过且过,“自乐”“洞天”,引为欣幸:解脱语,亦无奈何语,仍“悄”字、“永”字之心境也。奇幻之境,矫变之笔,沉郁之思,开后人门径不少。收句拙朴,尤北宋人擅长处。

刘斯奋《周邦彦词选》:关于这首词,有一段颇为扑朔迷离的记载,不过其真实性究竟如何,已难以稽考。故词评家也有弃而不问,只就词句本身来寻释其中涵义的。例如周济《宋四家词选》就认为,这首词是“追溯昨日送客后,薄暮人城,因所携之妓倦游,访伴小憩,复成酣饮。”这种看法,是有其道理的。[7]

作者简介

周邦彦(1057—1121)字美成,男,号清真居士,钱塘(今浙江杭州)人,北宋著名词人。

宋神宗赵顼元丰初,在汴京为太学生,写了一篇《汴都赋》,受到赵顼的赏识,被提拔为太学正。以后十年间,在外飘流,作过庐州(今安徽合肥市)教授、溧水(今江苏省)县令等。宋哲宗赵煦绍圣三年(1096)以后,又回到汴京,作过国子监主簿、校书郎等官。宋徽宗赵佶时,提举大晟府(最高音乐机关),负责谱制词曲,供奉朝廷。又外调顺昌府、处州等地。

周邦彦精通音律,曾创作不少新词调。作品多写闺情、羁旅,也有咏物之作。格律谨严,语言曲丽精雅,长调尤善铺叙。为后来格律词派词人所宗。作品在婉约词人中长期被尊为“正宗”。旧时词论称他为“词家之冠”或“词中老杜”,是公认“负一代词名”的词人,在宋代影响甚大。有《清真居士集》,已佚,今存《片玉集》。

1121年在南京应天府(今河南商丘)逝世,享年六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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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1] 瑞鹤仙·悄郊原带郭 · 古诗文网[引用日期2021-12-28][2] 瑞鹤仙·悄郊原带郭 · 古诗文网[引用日期2021-12-28][3] 雅瑟 . 《宋词三百首鉴赏大全集》 . 北京 : 新世界出版社 ,2011 . 173 .[4] 陈文豹,陈文豹 . 《宋词三百首》 . 兰州 : 甘肃民族出版社 ,1999 . 184-185 .[5] 李森 . 《精译赏析宋词三百首》 . 北京 : 高等教育出版社 ,2011 . 272 .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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