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钟声(2010年李世辉所著的图书)

由网友(别恨钱_它让我知拼搏)分享简介:九二105、尔的一九五七,正在阴谋中掉语 一二六210、归野举行曲 一四六2103、秋日里的1声秋雷中文名0点钟声做者李世辉出书时间二零一零年八月出书社北京时代搞潮文明成长有限私司装帧精装开原三二 开页数一七一 页册本简介书名:0点钟声做者:李世辉出版机构:北京时代搞潮文明成长有限私司收集拉广:小我私家出版网白叟出版网媒体撑持:时...

92十五、我的1957,在阳谋中失语 126二十、回家进行曲 146二十三、秋天里的一声春雷

中文名

零点钟声

作者

李世辉

出版时间

2010年8月

出版社

北京时代弄潮文化发展有限公司

装帧

平装

开本

32 开

页数

171 页

书籍简介

取消药品加成 我们万事俱备,共迎医改之夜零点钟声

书名:零点钟声

作者:李世辉

出书机构:北京时代弄潮文化发展有限公司

网络推广:个人出书网老人出书网

媒体支持:时代文化出版社

合作宣传:时代教育出版社 时代文献出版社 时代作家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0年8月

字  数:86千字

页  数:171

版  次:1版

开  本:850×1168 1/32

纸  张:胶版纸

包  装:平装

作者简介

李世辉,1928年生于浙江省吴兴县(今湖州市)。1949年6月在南京参军,曾任新华社随军记者、军报编辑等职,转业地方后任教师。1957年被错划为“右派”,历经磨难21年。1978年恢复政治名誉,重返教坛,经浙江省教委审定为中学高级教师。1988年离休。

本书序文

当零点的钟声响起,送别昨天,迎来今天。昨天孕育了今天;今天从昨天摆脱昨天的牵绊。

昨天已成历史,历史是个无限纵深的大舞台,它能跨越时空,不断地、有时是反复地演出兴衰存亡、悲欢离合的故事。当亲历者退出人生舞台,后人只能从故纸堆里去寻找与窥测事件的真相,在智者的思索里演绎成哲理和价值观,去创造新时代的辉煌。

20世纪的著名思想家汉娜·阿伦特(1906—1975,生于德国的犹太人)认为“不断地重新叙述过去,不断地将重述过去融入现今的故事,不断地对过去的重述作再评价、再评估和再建构,这是我们人之为人的本体条件。”

我亲历了20世纪中期中国与世界政治经济领域的大动荡、大变革。不幸在中国探索社会主义道路遭遇曲折的50—70年代蒙受厄运;又有幸活到21世纪分享了改革开放的成果、目睹了中国的崛起。我的人生轨迹宠辱交替、祸福相承、跌宕起伏,恐怕后人很难有机遇重蹈我的“覆辙”。我的几位研读历史专业的学生鼓励我动笔“重新叙述过去”,留给后人融入他们时代的“现今故事”,去作“再评价、再评估和再建构。”

凡属名人都能在官修的正史上留名,也有专家为他们立传。而民间历史中的凡人小事有助于历史面貌的清晰与丰满。

时间是公正的法官,让后人去再评价,会少一点局限,使历史反璞归真。

基于以上思考,我在耄耋之年,以颤抖之手,重握笔杆,略尽“人之为人”的历史责任。

是为序。

书籍目录

序 1

自序

当零点钟声响起 1

编后感 2

一、静静的墨浪河 3

二、在腥风血雨中奋起 10

三、被魔鬼蹂躏的“天堂” 17

四、群山怀抱中的抗日儿女 27

五、春天还会远吗? 35

六、漫卷诗书喜欲狂 42

七、小荷才露尖尖角 48

八、冬夜里吹来的春风 53

九、永不忘却的记念(注) 58

十、放飞梦想的岁月 65

十一、战地黄花分外香 71

十二、露重飞难进 78

十三、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88

十四、风乍起,吹绉一池春水 92

十五、我的1957,在阳谋中失语 98

十六、萧飒秋风,砭人肌骨 104

十七、走向地狱之门 109

十八、春江如画伴孤魂 118

十九、大运河见证:大跃进、大饥馑 126

二十、回家进行曲 134

二十一、红色海洋翻浊浪 141

二十二、岩石缝中一小草 146

二十三、秋天里的一声春雷 153

结束语

满目青山夕照明 158

附录:

寻根记 161

原文摘录

……

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有个极富诗意的名称:墨浪。自从有了这个美名,小河满足了,成年累月,在江南的富饶土地上,不知疲倦地穿梭流淌,以母亲的胸怀,用它的乳汁哺育了两岸的儿女。

1928年4月18日子夜,又一个婴儿出生在河边的普通民居里,那就是我,我加入了墨浪儿女的行列,分享了墨浪河慈祥、宽厚、无私的抚爱。

上世纪的20年代,既有大革命的火热激情,又有军阀混战的腥风血雨。然而,在我的记忆里,我的故乡——浙江吴兴双林镇却是世外桃源。墨浪河的潺潺流水,似母亲的轻声吟唱,让她怀里的儿女享受母爱的温馨。

1933年我上学启蒙,那时我和母亲住在小镇北栅的外婆家,学校在一条圹河岸边的耶稣教堂里,在教堂尖尖的塔楼下,有我童年的美梦。我多次回到那里,站在跨河的石拱桥上,凝视饱经沧桑的塔楼,那河边的锈蚀的铸铁栏杆,那斑驳的墙体,油漆剥落的窗櫺,浮想联翩……

那一天,我背着新书包,妈妈提着精巧的竹编罩篮,里面装着洒了盐的棗子和“状元糕”,外婆跟在后面不时提醒我看清脚下的不平整的小路,别踏脏了她亲手制作的新布鞋。到了学校,向老师行了鞠躬礼,向同学分发了“结缘”的棗、糕。老师给我安排了窗边的座位,妈妈轻声叮咛后,和外婆退出教室,然后在窗外看着我,我不哭不闹,她们才悄悄走开。

两月后,我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妈妈急坏了。那时爹在南京教书,接到家里的加急电报,匆匆赶回。我是爹妈的长子,先我出生的姐姐已经夭折,因而我受到全家的宠爱。祖母看到病后的孙子骨瘦如柴,心疼之余,命我和爹妈立即返回墨浪河畔的家,也不准爹再去南京。祖父是湖州一家经销美孚煤油的公司经理,要儿子留在公司做他的英文秘书。爹要处理的英文业务信件并不多,又在双林镇上做了教师。我康复后,在墨浪河对岸的育婴堂附设的小学里复学,学校与家隔河相望,每天放学后,妈总是站在河岸边等候我步出校门,然后求过往的小船把我渡过小河,投入妈妈的怀抱。

数十年来,妈妈在风雨中撑着伞,站在岸边引颈瞭望的秀美身影始终“定格”在我的脑际,此刻我似乎听到了妈妈的高声呼唤:“大毛,等一等,妈渡过河去接你!”

1935年初,妈妈产后得病,小镇没有医院,在家请医服药,不见好转,弥留之际,嘱咐我和二弟世煌:“听爹的话,好好读书,别让奶奶操心……”妈妈吴新凤是镇上有名的美女,学历不高,在爹的辅导下诵读诗书。她勤俭持家,心灵手巧,我们兄弟的衣服都由她剪裁缝制。奶奶在整理她的遗物时,从橱柜里拿出一包又一包裁剪下来的布料边角,喃喃自语:“不像是短命的人,老天爷啊,太不公平,她只活了三十一岁……白发送黑发,家门不幸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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