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迅滋(山东交通学院副教授)

由网友(养一只月亮)分享简介:杨迅滋,笔名普珉。诗人、山东接通教院副传授。白龙江省虎林市人,本籍4川。一九六二年炎天熟于北京大学荒。中文名杨迅滋别号普珉性别男出诞辰期一九六二国籍中国出熟地北京大学荒结业院校兰州大教事业诗人代表做品他们简介履历普珉一九八零年于今进修诗歌从未中断;[一]写做始期研习东方古代诗歌,随后转向对于唐朝之前中国诗歌的研习。诗歌看护旅居、...

杨迅滋,笔名普珉。诗人、山东交通学院副教授。黑龙江省虎林市人,祖籍四川。1962年夏天生于北大荒。

中文名

杨迅滋

别名

普珉

性别

出生日期

1962

国籍

中国

出生地

北大荒

毕业院校

兰州大学

职业

诗人

代表作品

他们

简介

经历高校机构编制工作调研座谈会在山东交通学院召开

普珉

1980年至今学习诗歌从未间断;[1]写作初期研习西方现代诗歌,随后转向对唐代以前中国诗歌的研习。诗歌关照客居、流落与接近归宿之状态的人生况味,不尚技巧。毕业至今任教于山东交通学院。从教期间先后担任过的课程有:《古代汉语》、《基础写作》、《广告学原理》、《大学语文》,以上课程均有8年以上的教学实践经验。目前开设的主要课程

《基础写作训练》、《诗经导读》、《美文欣赏》、《传播学》、《申论》。

个人研究方向

上古诗歌与现当代诗歌。

二、普珉的私人版本

《我的一个月生活》作者:普珉

我毕业后就在学校工作和生活,十几年的光阴转瞬即逝,我基本也没什么日记总结之类的文字,可当置身于生机勃勃的学生中间,我就无可质疑地感到自己老了,因此这三五年,我对青春的体察远远多于对别的问题的思考,这种关照对我而言究竟有何意义我也不很清楚,和我处事的习惯差不多吧,如果事物在前进,我基本不问它的意义,做着,并且平静或有趣,这已经足够。

当我坐下来整理自己现在的生活,我就看见我生活的一天和一个月、一年,并无多大区别。我的生活,尤其当我厌倦了出行以后的生活完全块状化:工作(备课、上课、开会);生活(做饭吃饭、睡觉、家务、购物、陪孩子玩);读书(看书、写作、研究)上网;交友(学校里的酒友,社会上的诗友,这俩者范围都比较狭隘)。

就目前这个月而论我每周有四节课,分别是《基础写作》和《文学欣赏》《基础写作》讲了多年,《文学欣赏》是新课,还有一天的时间到学校坐班。我们专业比较注重实用性,因此作业量比较大,我要改作业和用一个晚上辅导学生。

其余时间主要是做些家务(买一部分菜,主要做晚饭,我们家晚间人比较齐,吃饭的时间比较长,因此做饭的时间比较长,做得也比较多。如果生活松弛,我比较喜欢呆在厨房里做事,琢磨菜肴的做法和力争把菜肴做得复杂一点,可对于洗碗我相当厌倦,呵呵。到了周末我得抽出一天陪孩子玩,他就要4岁了,活动能力越来越强,我得让他安全得活动开来并且开心,每天晚间9点以后是我个人的时间,如果第二天没事,我是凌晨2点半以前入睡。有事情,则1点以前入睡。唯一的问题是这段时间里,我的精力并不充沛,因此我希望在晚间7点到9点我能睡上一觉,我在试着这样做,但还没有制度化。

由于种种原因,现在书读得少了,但每个月还能读10种书,另外有几种案头必备书:《诗经》、《周易》等。我还要开始做所谓的学问:主要是研究《诗经》,准备资料。读了几年《诗经》,现在我想谈谈自己的心得,而且愿望出奇的强烈。我的确希望自己在这个研究领域有所突破,我的乐趣主要在于是否能够重新诠释《诗经》作品,尽量接近诗歌本身。

上网的时间几乎等我在家的全部空闲时间。我在网上开的一个诗歌论坛还需要我用少量的时间去维护它。我对当代诗歌的阅读与把握现在完全来自网络。我个人比较喜欢一些网民的诗歌作品,而不是诗人的诗歌作品,因此,我比较留意和搜集此类作品。

每个月,我都希望自己能写几首诗,但实际上我能进入写作状态的,一年也就是一、两个月,我并不清楚是哪个月,也不清楚一年能写几篇,我写诗少,固然和诗艺有关,另一个原因是我自己对作品也越来越挑剔,不想写一行废话,我写诗越来越像一种间歇泉,不规律地、微弱地、即兴似的喷涌或蒸发。本月和下个月我知道自己与写诗无缘(嘿嘿)。

不固定地和同事吃中饭,闲聊,算是学习单位文件和休息。诗人之间则主要和岩鹰、宇向和孙磊交往,他们带给我许多的新鲜空气和欢乐。

朋友评价

近20年默默的写作使普珉的优秀少为人知,我们那些形形色色的“圈子”一直都是这样,对于低调内敛的优秀者,向来缺乏感知的能力和态度,而对于具有优秀“表演”能力的肇事者,却总是迎接以连环屁一样的礼炮。所以,不要以为竖着牌位搭着架子的地方就是正源所在,如果你的眼球足够明亮,无论这个庞然大物多么巨大,它也只是一个巨大的0。而在这里需要说的是,同被那个巨大的0一度遮蔽的柏桦、余怒一样,普珉就是我们这个时候最好的诗人。

普珉诗歌基本属于基于传统意象系统的抒情诗,他最好的作品也正是那些极具生命质感的抒情篇章,而在现代诗的抒情传统下,普珉所提供的个人标识是,基于经验可感性的意象经营与源于直觉体验的“无厘头”言说方式互为镜像地映照在抒情性诗意之中。普珉诗歌是一入即在的,在其词语间那种清澈的关系中,从来没有从概念到概念的隔板般的智性障碍,即使在其某些需要层层攀临的诗意至高点,进入者也无需步履沉重的爬上去,而是带着一种意象体验快感一路滑上去,其最后的诗意总是在暗渡陈仓的意象轨迹中被呈现。另外,尤值一提的是,普珉诗歌中大量存在着类似周星驰电影的那种“无厘头”表达因素,这种极富快感的语义转调意识直接切入抒情核心。所造就的结果是:诗意在抒情性方向上又获得了一种自由通达的思维境界。我一直以为,表达中通达无碍的“无厘头”是诗歌被发生出来的一种高级境界,而在普珉这里,我又看到一种“一点正经没有”的“无厘头”是怎样潜藏在优雅深沉的语言气质中的。

最后,在写作上,普珉下一步有两个需要解决的问题:1.文本形式结构的完善问题;2.题材的广泛挖掘问题。当然,对于年近中年的普珉而言,最根本的问题是,在生计和家庭的琐务中,在现实的平庸而琐碎的满足感中,还能拿出多少生命力投入到这个孤独虚无又艰辛的活计里去。

——冷面狗屎

普珉看上去很像一个大孩子。笑,总是在他脸上留连忘返。每次见到他,我都会想起“纯真”、“无邪”、“和善”之类的词。这样一个大孩子的形象,你很难一下子把他和大学老师的形象划上等号。这样说并不是说他没有性格,比如,他的学校门卫把他当成了“闲杂人员”硬是不让他进校,他的性格就比较突出了,大孩子普珉就一下子变成温文尔雅的炸药了。早些年,普珉是“他们”诗派的主要成员之一;到后来普珉就成了“自己”诗派的主人了。从他的诗里,你很容易获知“自己”这个概念的趣旨。不依附于哪种颜色,也不盲从于哪种声音。“它不象你的而像我的,但如今它是你的了。”赛克斯 戴维的诗很像是给普珉的诗所作的话外音,“而你看到的任何东西都将用来对付你”。

——谭延桐

普珉去年以网络民间诗歌收集者的形象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时,我仅仅知道他是个已经做了父亲的教书匠,他给我的感觉也是和这个身份相当一致的传统、保守和低调,大概除了勤勉而谨慎地经营一个谈不上有多少人气的论坛外,和诗歌谈不上有多大关系。然而,正是这个似乎总是沉浸于琐碎生活的普珉,多年来诗歌上却始终保持着极具天然色彩的抒情,这真让我们这些自认为激情澎湃却始终撞击不到诗意岸礁的人感到嫉妒。我相信,这种抒情性既可能来源于普珉生活本身,更可能来自对他日常的超脱和疏离。普珉诗中所展现出对修辞和议论的偏爱,已经越来越成为既能使他的作品丰富多变又不失去其个性化的招牌;而面对他纯净、透亮的语言,作为他网友的我,常常会产生牦牛走近清水般的自惭形秽,但偶尔又不甘心地怀疑这种纯净是否会牺牲原始语感特有的杂质。

——云中羽

作品

《光阴的梯子》、是《他们》诗刊的写作者之一。

参考资料

1.《光阴的梯子》(引用日期:2019-0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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