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证论(2023最新血证论百科介绍)

由网友(我知道、我不配)分享简介:卷1 陰陽火水氣血論 人之1身, 不过陰陽, 而陰陽2字, 便是火水, 火水2字, 便是氣血, 火即化氣, 水即化血, 何故言火即化氣哉, 氣著於物, 復還為火, 是亮驗也, 蓋人身之氣, 熟於臍下丹田氣海之中, 臍下者腎, 與膀胱火所歸宿之地也, 此火没有自化為氣, 又賴鼻間吸进天陽, 從肺管引心水, 下进於臍之下,...

     卷一 陰陽水火氣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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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之一身, 不外陰陽, 而陰陽二字, 即是水火, 水火二字, 即是氣血, 水即化氣, 火即化血, 何以言水即化氣哉, 氣著於物, 復還為水, 是明驗也, 蓋人身之氣, 生於臍下丹田氣海之中, 臍下者腎, 與膀胱水所歸宿之地也, 此水不自化為氣, 又賴鼻間吸入天陽, 從肺管引心火, 下入於臍之下, 蒸其水使化為氣, 如易之坎卦, 一陽生於水中, 而為生氣之根, 氣既生, 則隨太陽經脈為布護於外, 是為衛氣, 上交於肺, 是為呼吸, 五臟六腑, 息以相吹, 止此一氣而已, 然氣生於水

基本内容

  《血证论》为清·唐宗海(1851~1908)著,成书于1884年。唐宗海,字容川,四川彭县人,进士及第,晚清著名医家。缘于其父体弱多病而立志习医,后来,其父患吐血、下血证,照各书施治无效,遂着意探索血证诊治。曾遍览方书,深得《内经》、仲景书之旨,在此基础上,研讨组合方药,“用治血证,十愈八九”,著成“理足方效”的《血证论》,弥补了此前血证理论和临床整治的空白。本书论证用药颇有独到之处。现存清刻本、石印本、《中西汇通医书五种》本,1949年后有单行排印本。

  《血证论》全书共分八卷。

  卷一为总论,分述阴阳水火气血、男女异同、脏腑病机、脉证生死、用药宜忌、本书补救论;

  卷二论述血上干证治,诸如吐、呕、咯、唾、咳血等血证14条;

  卷三为血外渗证治,有诸如汗血、血箭、血痣等7条;

  卷四为血下泄证治,有诸如便血、便脓、尿血等6条;

  卷五为血中瘀血论治,有诸如瘀血、蓄血、血臌等5条;

  卷六为失血兼见诸证,有痨瘵、咳嗽、发热等40余条;

  卷七与卷八,编列出本书应用的方剂200余个,并附以方解。

  《血证论》是我国第一部有关血证治疗的专著。 

原文节选

  卷一 陰陽水火氣血論

人之一身, 不外陰陽, 而陰陽二字, 即是水火, 水火二字, 即是氣血, 水即化氣, 火即化血, 何以言水即化氣哉, 氣著於物, 復還為水, 是明驗也, 蓋人身之氣, 生於臍下丹田氣海之中, 臍下者腎, 與膀胱水所歸宿之地也, 此水不自化為氣, 又賴鼻間吸入天陽, 從肺管引心火, 下入於臍之下, 蒸其水使化為氣, 如易之坎卦, 一陽生於水中, 而為生氣之根, 氣既生, 則隨太陽經脈為布護於外, 是為衛氣, 上交於肺, 是為呼吸, 五臟六腑, 息以相吹, 止此一氣而已, 然氣生於水, 即能化水, 水化於氣, 亦能病氣, 氣之所至, 水亦無不至焉, 故太陽之氣達於皮毛則為汗, 氣挾水陰而行於外者也, 太陽之氣, 上輸於肺, 膀胱賢中之水陰, 即隨氣升騰, 而為津液, 是氣載水陰而行於上者也, 氣化於下, 則水道通而為溺, 是氣行水亦行也, 設水停不化, 外則太陽之氣不達, 而汗不得出, 內則津液不生, 痰飲交動, 此病水而即病氣矣, 又有肺之制節不行, 氣不得降, 因而癃閉滑數, 以及腎中陽氣, 不能鎮水, 為飲為瀉, 不一而足, 此病氣即病水矣, 總之氣與水, 本屬一家, 治氣即是治水, 治水即是治氣, 是以人參補氣, 以其生於北方, 水中之陽, 甘寒滋潤, 大生津液, 津液充足, 而肺金濡潤, 肺主氣, 其葉下垂, 以納氣, 得人參甘寒之陰, 內具陽性, 為生氣化水之良品, 故氣得所補益焉, 即如小柴胡, 仲景自注云, 上焦得通, 津液得下, 胃氣因和, 是通津液, 即是和胃氣, 蓋津液足, 則胃上輸肺, 肺得潤養, 其葉下垂, 津液又隨之而下, 如雨露之降, 五臟戴澤, 莫不順利, 而濁陰全消, 亢陽不作, 肺之所以制節五臟者如此, 設水陰不足, 津液枯竭, 上則痿欬, 無水以濟之也, 下則閉結。

制節不達於下也, 外則蒸熱, 水陰不能濡於肌膚也, 凡此之證, 皆以生水為治法, 故清燥救肺湯, 生津以補肺氣, 豬苓湯, 潤利以除痰氣, 都氣丸, 補水以益腎氣, 即如發汗, 所以調衛氣也, 而亦戒火攻以傷水陰, 故用白芍之滋陰, 以啟汗原, 用花粉之生津, 以救汗液, 即此觀之, 可知滋水即是補氣, 然補中益氣湯, 六君子, 腎氣丸, 是皆補氣之方也, 何以絕不滋水哉, 蓋無形之水陰, 生於下而濟於上, 所以奉養是氣者也, 此水則宜滋, 有形之水質, 入於口而化於下, 所以傳道是氣者也, 此水則宜瀉, 若水質一停, 則氣便阻滯, 故補中湯, 用陳朮以制水, 六君子, 用苓半以利水, 賢氣丸, 亦用利水之藥, 以佐桂附, 桂附以氣藥化水, 苓澤即以利水之藥以化氣, 真武湯尤以朮苓利水為主, 此治水之邪, 即以治氣, 與滋水之陰, 即以補氣者, 固并行而不悖也, 旦水邪不去, 則水陰亦不能生, 故五苓散去水邪, 而即能散津止渴, 並能發汗退熱, 以水邪去, 則水陰布故也, 然水陰不滋, 則水邪亦不能去, 故小柴胡通達津液, 而即能下調水道, 總見水行則氣行, 水止則氣止, 能知此者, 乃可與言調氣矣, 何以言火即化血哉, 血色, 火赤之色也。

火者心之所主化, 生血液, 以濡周身, 火為陽, 而生血之陰, 即賴陰血以養火, 故火不上炎, 而血液下注, 內臟於肝, 寄居血海, 由衝任帶三脈, 行達周身, 以溫養肢體, 男子則血之轉輸, 無從覘驗, 女子則血之轉輸, 月事時下, 血下注於血海之中, 心火隨之下濟, 故血盛而火不亢烈, 是以男子無病, 而女子受胎也, 如或血虛, 則肝失所藏, 本旺而愈動火, 心失所養, 火旺而益傷血, 是血病即火病矣, 治法宜大補其血, 歸地是也, 然血由火生, 補血而不清火, 則火終亢而不能生血, 故滋血必用清火諸藥, 四物湯所以用白芍, 天王補心湯, 所以用二冬, 歸脾湯所以用棗仁, 仲景灸甘草湯, 所以用二冬阿膠, 皆是清水之法, 至於六黃湯, 四生丸, 則又以大瀉火熱為主, 是火化太過, 反失其化, 抑之即以培之, 清火即是補血, 又有火化不及, 而血不能生者, 仲景灸甘草湯, 所以有桂枝, 以宣心火, 人參養榮湯, 所以用遠志肉桂, 以補心火, 皆是補火生血之法, 其有血寒血庳者, 則用桂枝細辛艾葉乾薑等, 稟受火氣之藥, 以溫達之, 則知治火即是治血, 血與火原一家, 知此乃可與言調血矣, 夫水火氣血, 固是對子, 然亦互相維繫, 故水病則累血, 血病則累氣, 氣分之水陰不足, 則陽氣乘陰而干血, 陰分之血液不足, 則津液不下而病氣, 故汗出過多則傷血, 下後亡津液則傷血, 熱結膀胱則下血, 是水病而累血也, 吐血欬血, 必兼痰飲, 血虛則精竭水結, 痰凝不散, 失血家往往水腫, 瘀血化水, 亦發水腫, 是血病而兼水也, 蓋在下焦, 則血海膀胱, 同居一地, 在上焦, 則肺主水道, 心主血脈, 又並域而居, 在軀瞉外, 則汗出皮毛, 血循經脈, 亦相倚而行, 一陰一陽, 互相維繁, 而況運血者即是氣, 守氣者即是血, 氣為陽, 氣盛即為火盛, 血為陰, 血虛即是水虛, 一而二, 二而一者也, 人必深明此理, 而後治血理氣, 調陰和陽, 可以左右逢源, 又曰血生於心火, 而下藏於肝, 氣生於賢水, 而上主於肺, 其間運上下者, 脾也, 水火二藏, 皆係先天, 人之初胎, 以先天生後天, 人之既育, 以後天生先天, 故水火兩藏, 全賴於脾, 食氣入胃, 脾經化汁, 上奉心火, 心火得之, 變化而赤, 是之謂血, 故治血者, 必治脾為主, 仲景灸甘草湯, 皆是此義, 以及大黃下血, 亦因大黃秉土之色, 而大泄地道故也, 地黃生血, 亦因地黃秉土之潤, 而大滋脾燥故也, 其餘參?, 運血統血, 皆是補脾, 可知治血者, 必以脾為主, 乃為有要, 至於治氣, 亦宜以脾為主, 氣雖生於賢中, 然食氣入胃, 脾經化水, 下輸於腎, 腎之陽氣, 乃從水中蒸騰而上, 清氣升而津液四布, 濁氣降而水道下行, 水道下行者, 猶地有江河, 以流其惡也, 津液上升者, 猶土膏脈動, 而雨露升也, 故治氣者必治脾為主, 六君子湯, 和脾利水以調氣, 真武湯, 扶脾鎮水以生氣, 十棗陷胸等湯, 攻脾奪水以通氣, 此去水邪以補氣之法也, 又有水津不灌, 壯火食氣, 則用人參滋脾以益氣, 花粉清脾以和氣, 凡治氣者, 亦必知以脾為主, 而後有得也, 李東垣治病, 以氣為主, 故專主脾胃, 然用藥偏於剛燥, 不知脾不制水固宜燥, 脾不升津則宜滋, 氣分不可留水邪, 氣分亦不可無水津也, 朱丹溪治病以血為主, 故用藥偏於寒涼, 不知病在火臟宜寒涼, 病在土臟宜甘緩也, 此論不專為失血立說, 然治血者, 必先知之, 而後於調氣和血, 無差爽云。

男女異同論 (參看血經胎產門)

世謂男子主氣, 女子主血, 因謂男子血貴, 女子血賤, 並謂男子之血, 與女子不同, 而不知皆同也, 其不同者, 女子有月信, 男子無月信, 只此不同而已矣, 夫同是血也, 何以女子有月信, 而男子無月信哉, 蓋女子主血, 血屬陰而下行, 其行也, 氣運之而行也, 女子以血為主, 未常不賴氣以運血, 氣即水化, 前論已詳, 氣血交會之所, 在臍下胞室之中, 男子謂之丹田, 女子謂之血室, 則肝腎所司, 氣與血之總會, 氣生於水而化水, 男子以氣為主。

故血入丹田, 亦從水化, 而變為水, 以其內為血所化, 故非清水, 而極穠極稠, 是謂之腎精, 女子之氣, 亦仍能復化為水, 然女子以血為主, 故其氣在血室之內, 皆從血化, 而變為血, 是謂之月信, 但甚血中仍有氣化之水液, 故月信亦名信水, 且行經前後, 均有淡色之水, 是女子之血分, 未嘗不借氣分之水, 以引動而運行之也, 知此, 則知男子之精屬氣屬水, 而其中未嘗無血無火, 且知女子之經, 屬血屬火, 而其中未嘗無氣無水, 是以男子精薄, 則為血虛, 女子經病, 則為氣滯也, 問曰, 男子主氣, 女子主血, 其中變化, 誠如茲之所云矣, 而女子何以必行經, 男子何以不行經, 答曰經血者, 血之餘也, 夫新生舊除, 天地自然之理, 故月有盈虧, 海有朝汐, 女子之血, 除舊生新, 是滿則溢, 盈必虧之道, 女子每月, 則行經一度, 蓋所以洩血之餘也, 血主陰而下行, 所以從下洩, 而為經血也, 至於男子, 雖無經可驗, 然亦必洩其餘, 男子以氣為主, 氣主陽而上行, 故血餘不從下洩, 而隨氣上行, 循衝任脈, 上繞唇頤, 生為髭鬚, 是髭鬚者, 即所以洩血之餘也, 所以女子有月信, 上遂無髭鬚, 男子有髭鬚, 下遂無月信, 所主不同, 升降各異, 只此分別而已矣, 義出內經, 非創論也, 世謂男女血迥不同, 豈知變化之道哉, 夫必明氣血水火變化運行之道, 始可治氣血水火所生之病, 女子要血循其常, 男子亦要血循其常, 若血失常道, 即為血不循經, 在女子雖無崩帶, 亦不受胎, 男子雖無吐?, 亦不榮體, 至失常之至, 則女子未有不崩帶, 男子未有不吐?者也, 故女子血貴調經, 男子亦貴調經, 但男子吐?, 乃上行之血, 女子崩帶, 乃下行之血, 不可例論耳, 然使女子吐?, 則亦與男子無殊, 男子下血, 則亦與崩帶無異, 故是書原非婦科, 而於月經胎產尤為詳悉, 誠欲人觸類引伸, 於治血庶盡神歟。

又曰, 女子胞中之血, 每月一換, 除舊生新, 舊血即是瘀血, 此血不去, 便阻化機, 凡為醫者, 皆知破血通經矣, 獨於男女吐?之證, 便不知去瘀生新之法, 抑思瘀血不行, 則新血斷無生理, 觀月信之叉舊生新, 可以知之, 即瘡科治潰, 亦必先化腐而後生肌, 腐肉不化, 則新血亦斷無生理, 且如有膿管者, 必爛開腐肉, 取去膿管而後止, 治失血者, 不去瘀而求補血, 何異治瘡者, 不化腐而求生肌哉, 然又非去瘀是一事, 生新另是一事也, 蓋瘀血去則新血巳生, 新血生而瘀血自去, 其間初無間隔, 即如月信下行, 是瘀去也, 此時新血, 已萌動於血海之中, 故受孕焉, 非月信巳下多時, 然後另生新血也, 知此, 則知以去瘀為生新之法, 並知以生新為去瘀之法, 生血之機有如此者, 而生血之原, 則又在於脾胃, 經云, 中焦受氣取汁, 變化而赤, 是為血, 今且舉一可見者言之, 婦人乳汁, 即脾胃飲食所化, 乃中焦受氣所取之汁也, 婦人乳汁, 則月水不行, 以此汁既從乳出, 便不下行變血矣, 至於斷乳之後, 則此汁變化而赤, 仍下行而為經血, 人皆知催乳須補脾胃, 而不知滋血尤須補脾胃, 蓋血即乳也, 知催乳法, 便可知補血法, 但調治脾胃, 須分陰陽, 李東垣後, 重脾胃者, 但知宜補脾陽, 而不知滋養脾陰, 脾陽不足, 水穀固不化, 脾陰不足, 水穀仍不化也, 譬如釜中煮飯, 釜底無火固不熟, 釜中無水亦不熟也, 予親見脾不思食者, 用溫藥而反減, 用涼藥而反快, 予親見催乳者, 用?朮鹿茸而乳多, 又親見催乳者, 適?朮鹿茸而乳轉少, 則以有宜不宜耳, 是故宜補脾陽者, 雖乾薑附子轉能生津, 宜補脾陰者, 雖知母石膏, 反能開胃, 補脾陽法, 前人已備言之, 獨於補脾陰, 古少發明者, 子特標出, 俾知一陰一陽, 未可偏廢。

補脾陰以開胃進食, 乃吾臨證悟出, 而借傷寒論存津液三字為據, 此外固無證據也, 書既成, 後得泰西洋人醫法五種, 內言胃之化穀, 乃胃汁化之, 并有甜肉汁, 苦?汁, 皆入腸胃化穀, 所謂汁者, 即予所謂津液也, 西醫論臟腑, 多言物而遺理, 如此條者, 實指其物, 而尚不與理相背, 適足以證予所論, 故並志之。

臟腑病機論

臟胕各有主氣, 各有經脈, 各有部分, 故其主病, 亦各有見證之不同, 有一臟為病, 而不兼別臟之病者, 單治一臟而愈, 有一臟為病, 而兼別臟之病者, 兼治別臟而愈, 業醫不知臟腑, 則病原莫辨, 用藥無方, 烏?其能治病哉, 吾故將臟腑大旨, 論列於後, 庶幾於病證藥方, 得其門徑云。

心者, 君主之官, 神明出焉, 蓋心為火臟, 燭照事物, 故司神明, 神有名而無物, 即心中之火氣也, 然此氣非虛懸無著, 切而指之, 乃心中一點血液, 湛然朗潤, 以含此氣, 故其氣時有精光發見, 即為神明, 心之能事, 又主生血, 而心竅中數點血液, 則又血中之最精微者, 乃生血之原泉, 亦出神之淵海, 血虛則神不安而怔忡, 有瘀血亦怔忡, 火擾其血則懊?, 神不清明, 則虛煩不眠, 動悸驚愓, 水飲剋火, 心亦動悸, 血攻心則昏迷, 痛欲, 死痰入心則癲, 火亂心則狂, 與小腸相為表裏, 遺熱於小腸, 則小便赤澀, 火不下交於腎, 則神浮夢遺, 心之脈上挾咽喉, 絡於舌本, 實火上壅, 為喉痺虛火上升, 則舌強不能言, 分部於胸前, 火結則為結胸, 為痞, 為火痛, 火不宣發, 則為胸痺, 心之積曰伏梁, 在心下大如臂, 病則臍上有動氣, 此心經主病之大旨也。

包絡者, 心之外衛, 心為君主之官, 包絡即為臣, 故心稱君火, 包絡稱相火, 相心經宣布火化, 凡心之能事, 皆包絡為之, 見證治法, 亦如心臟。

肝為風木之臟, 膽寄其間, 膽為相火, 木生火也, 肝主臟血, 血生於心, 下行胞中, 是為血海, 凡周身之血, 總視血海為治亂, 血海不擾, 則周身之血, 無不隨之而安, 肝經主其部分, 故肝主臟血焉, 至其所以能藏之故, 則以肝屬木, 木氣沖和條達, 不致遏鬱, 則血脈得暢, 設木鬱為火, 則血不和, 火發為怒, 則血橫決, 吐血錯經血痛諸證作焉, 怒太甚則狂, 火太甚則頰腫面青, 目赤頭痛, 木火剋土, 則口燥泄痢, 飢不能食, 回食逆滿, 皆係木鬱為火之見證也, 若木挾水邪上攻, 又為子借毋勢, 肆虐脾經, 痰飲泄瀉嘔吐頭痛之病又作矣, 木之性主於?泄, 食氣入胃, 全賴肝木之氣以?泄之, 而水穀乃化, 設肝之清陽不升, 則不能?泄水穀, 滲瀉中滿之證, 在所不免, 肝之清陽, 即魂氣也, 故又主藏魂, 血不養肝, 火擾其魂, 則夢遺不寐, 肝又主筋, 瘈瘲囊縮, 皆屬肝病, 分部於季?少腹之間, 凡季?少腹疝痛, 皆責於肝, 其經名為厥陰, 謂陰之盡也, 陰極則變陽, 故病至此, 厥深熱亦深, 厥微熱亦微, 血分不和, 尤多寒熱并見, 與少陽相表裏, 故肝病及膽, 亦能吐酸嘔苦, 耳聾目眩, 於位居左, 多病左?痛, 又左?有動氣, 肝之主病, 大略如此。

膽與肝連司相火, 膽汁味苦, 即火味也, 相火之宣布在三焦, 而寄居則在膽府, 膽火不旺, 則虛怯驚悸, 膽火太亢, 則口苦嘔逆, 目眩耳聾, 其經繞耳故也, 界居身側, 風火交煽, 則身不可轉側, 手足抽掣, 以表裏言, 則少陽之氣, 內行三焦, 外行腠理, 為榮衛之樞機, 逆其樞機, 則嘔吐胸滿, 邪客腠理, 入與陰爭, 則熱出, 與陽爭, 則寒, 故瘧疾少陽主之, 虛勞骨蒸, 亦屬少陽, 以榮衛腠理之間不和, 而相火熾其故也, 相火挾痰, 則為癲癇, 相火不戢, 則肝魂亦不甯, 故煩夢遺精, 且膽中相火, 如不亢烈, 則為清陽之木氣, 上升於胃, 胃土得其疏達, 故水穀化, 亢烈則清陽遏鬱, 脾胃不和, 胸?之門骨盡處, 乃少陽之分病, 則其分多痛, 經行身之側, 痛則不利屈伸, 此膽經主病之大略也。

胃者, 食廩之官, 主納水穀, 胃火不足, 則不思食, 食入不化, 良久仍然吐出, 水停胸膈, 寒客胃中, 皆能嘔吐不止, 胃火炎上, 則飢不能食, 拒隔不納, 食入即吐, 津液枯竭, 則成膈食, 糞如羊屎, 火甚則結鞭, 胃家實則?語, 手足出汗, 肌肉潮熱, 以四肢肌肉, 皆中宮所主故也, 其經行身之前, 至面上, 表證目痛鼻乾, 發痙不能仰, 開竅於口, 口乾咽痛, 氣逆則噦, 又與脾相表裏, 遺熱於脾, 則從濕化, 發為黃癉, 胃實脾虛, 則能食而不消化, 主燥氣, 故病陽明, 總係燥熱, 獨水泛水結, 有心下如盤等證, 乃為寒病, 胃之大略, 其病如此。[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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