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道(1891年1月18日-1977年10月29日),原名参一,笔名陈佛突、陈雪帆等,出生于浙江义乌,毕业于日本中央大学法科[1],中国著名教育家、修辞学家、语言学家,复旦大学原校长,历任全国人大常委、全国政协常委、民盟中央副主席、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等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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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望道翻译了中国第一篇《共产党宣言》,[3]曾任旷世巨著《辞海》总主编,撰写《漫谈“马氏文通”》和《修辞学发凡》等专著。1977年10月29日,陈望道因病去世,享年86岁。
中文名陈望道
出生日期1891年1月18日
逝世日期1977年10月29日
国籍中国
教育背景日本中央大学
民族汉族
性别男
出生地浙江义乌
笔名陈佛突、陈雪帆
别名参一
主要成就倡导拉丁新文字运动
发起成立“上海语文学会”
发动“大众语运动”
共产党上海地区早期发起人
翻译《共产党宣言》
辞海(主编)、标点之革新、修辞学发凡、漫谈“马氏文通”
职业教育家、语言学家
人物生平
陈望道, 1891年1月18日生于浙江义乌县分水塘村一户农家,六岁时即开始读《大学》、《中庸》、《论语》。他有两个舅舅。一个舅舅爱写清真文章,主张文笔简练,要求文句通顺,因而希望他体会《四书》、《五经》中文笔的简洁通达。另一个舅舅是个秀才,爱写华丽的文章,讲究文字的形色声调美,并且爱喝酒,一喝酒,华丽的辞藻就会脱口而出,但却讲不出这些辞藻用得为什么好,好在哪里。陈望道小时候深受这两个舅舅的影响,长大之后,学了外国修辞学,才知道两个舅舅所爱好的是两种不同的修辞手法,一种是消极修辞,一种是积极修辞。民国4年(1915年)1月,赴日本留学,先后在东洋大学、早稻田大学、中央大学等校学习文学、哲学、法律等并阅读马克思主义书籍,读书时,他结识了日本早期的社会主义者河上肇、山川均等人,并阅读他们翻译的马克思主义著作。后毕业于中央大学法科。
民国8年(1919年)5月回国;同年6月,任杭州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国文教员。
1920年8月,陈望道翻译的第一个中文全译本《共产党宣言》在上海拉斐德路(今复兴中路)成裕里12号的一个名叫“又新”的印刷所正式问世。[4]年底,继陈独秀主持《新青年》编辑工作。在上海外国语学社、复旦大学、平民女学等校担任讲授。次年底,中共上海地方委员会成立,为首任书记,任职至1922年6月。1923年夏,脱党。
1922年,加入文学研究会。
1923年秋-1927年,任上海大学中文系主任、教务长、代理校务主任;10月,与柳亚子等发起组织新南社。
1927年下半年开始,担任复旦大学中文系主任,旋兼复旦实验中学主任。
1929年冬,出任中华艺术大学校长。
1932年,出版中国第一部有系统的兼顾古今语文的修辞学专著《修辞学发凡》。30年代,投身左翼文化运动,参与组织推动上海思想文化战线的反文化“围剿”斗争。
1934年,与叶圣陶、胡愈之等发动大众语运动,创办《太白》半月刊。
1937年,参加上海文化界救亡协会。在上海提倡拉丁化新文字运动,发起组织关于中国文法革新的讨论,宣传文字改革。
1940年,从上海至重庆,回迁校于重庆北碚的复旦大学中文系任教。
1942年起,任新闻系主任历时8年。抗日战争胜利后,回上海,参加和支持大学教授和学生的爱国民主斗争。
1949年10月,出任复旦大学校委会副主任。
1951年,参加中国民主同盟。
1957年6月,经中共中央批准为中共党员。
1952年9月起,任复旦大学校长。
1960年任《辞海》总主编。
1972年起,任复旦大学革命委员会主任。此外,任华东军政委员会文化教育委员会副主任兼文化部部长,华东行政委员会高教局局长,民盟中央副主席,上海市政协副主席,民盟上海市委主委,上海市社联主席等职。是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学部委员,全国政协常委会委员,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
1977年10月29日,在上海病逝。[5][6]
主要作品
书名 | 出版时间 | 出版机构 |
翻译作品 | ||
《共产党宣言》 | 1920年4月 | |
修辞作品 | ||
《修辞学发凡》 | 1962年 | 上海文艺 |
语文作品 | ||
《中国语文的演进和新文字》 | 1938年 | |
《拉丁化北音方案对读小记》 | 1938年 | |
《拉丁化汉字拼音表》 | 1938年 | |
《中国拼音文字的演进》 | 1939年 | |
《语文运动的回顾与展望》 | 1940年 | |
《从“词儿连写”说到语文深入研究》 | 1940年 | |
大众语方面 | ||
《关于大众语文学的建设》 | 1934年 | |
《建立大众语文学》 | 1934年 | |
《这一次文言和白话的论战》 | 1934年 | |
《大众语论》 | 1934年 | |
《怎样做到大众语的“普遍”?》 | 1934年 | |
《文学和大众语》 | 1934年 | |
其他方面 | ||
《作文法讲义》 | 1922年 |
获得荣誉
2018年5月14,上海市社会科学界联合会公布了首批“上海社科大师”人选名单,陈望道当选。[7]
社会任职
陈望道,原名参一,笔名佛突、雪帆,浙江义乌人。中国著名的思想家、教育家、社会活动家、语言文学家和文学家。是中国共产党的创始人之一,《共产党宣言》的第一个中文本全译者。1923年至1927年担任上海大学中国文学系主任、学务长、代理校务长、行政委员会主席等职。1952年至1977年为复旦大学校长,是复旦任期最长的校长之一。
1923年,陈望道受党的委托,出任上海大学学务长,1925年后代理校长工作。他的教学风格民主空气浓厚,学生学习活泼生动;学术研究也非常活跃,仅研究文艺的学术组织,就有春风文学会、青风文学会、湖波文艺研究会等。上海大学无论从教学内容、教学方法以及学校的管理等方面,在当时都是别具一格的。
当时,中国文学系设有古文名著选读、诗词、戏曲、小说、修辞学、古籍校读法、语言学、社会心理学、伦理学、历史哲学、科学方法论和第一、第二外语等课程。在这所大学简陋的教室里,可以听到当时最新涌现的文学家、社会科学家的讲课。在学生眼里,讲课的都是最新的人物,他们的言论、思想、风采和才干,给学生留下一生难忘的印象。在陈望道的主持下,上大的文学系编辑了《文学》,作为《民国日报》的文艺副刊随报发行,先是半月刊,后改为周刊。
在陈望道领导下的上大学生,几乎全部参加了“五卅”运动,在“五卅”运动中,上大学生起了不小的作用。上大是共产党用来为自己培养干部的一所学校,陈望道接受党的委派在上大工作四年,为党培养了许多优秀的干部,如阳翰笙、丁玲等都是上大毕业生。大革命失败后,上海大学被查封,陈望道开始任复旦大学中文系主任,1931年7月,因保护左派学生,南京国民政府密令加以迫害,陈望道被迫离开复旦。新中国建立后,陈望道1952年9月被任命为复旦大学校长,他还担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学部委员,国务院科学规划委员会语言文字组副组长、上海哲学社会科学联合会主席、民盟中央副主席等职。
社会活动
在译完《共产党宣言》后,陈望道继续翻译马克思主义著作,撰写介绍马克思主义的文章,并同各种反马克思主义思潮进行斗争。担任《新青年》主编的陈望道对杂志采取了一种“树旗帜”的办刊方针,如他自己所说:“先打出马克思主义的旗帜……开辟《俄罗斯研究》专栏,就是带有树旗帜的作用。”《新青年》这一办刊方向引起了胡适的强烈不满,提出要改变刊物性质甚至停办,但陈望道毫不妥协坚持和捍卫《新青年》的马克思主义办刊方向。面对改良主义者张东荪借罗素来华讲学之机对马克思主义的否定,陈望道发表文章与之坚决斗争。通过与胡适、张东荪等人的论战,陈望道和其他先进知识分子有力地回击了对马克思主义的质疑,促进了马克思主义的广泛传播,为中国共产党的成立奠定了思想基础。陈望道不仅积极宣传马克思主义,而且以实际行动践行马克思主义。他是中国共产党成立的重要发起人,直接参与创建了党的两个重要组织——上海马克思主义研究会和上海的共产党早期组织。这两个组织可看作党创建时期组织发展的不同阶段。在陈望道和其他同志拟定的《中国共产党宣言》中,规定党的名称是“中国共产党”,党的最终目标是消灭私有制和阶级压迫,建立无产阶级专政,这些内容在党的一大通过的《中国共产党纲领》中得到了充分体现。陈望道是社会主义青年团的早期负责人之一,在组织支持下,他开办外国语学校、平民女校以及职工补习夜校,向人民群众宣传马克思主义。外国语学校实际是社会主义青年团公开活动的场所,为党向国外派遣了一批留学生、培养了大批干部。平民女校是吸收“一些觉悟的女子,为反对三从四德,被他们的家庭、学校赶出来,我们办学校,接受他们。丁玲就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陈望道是早期工人运动的重要发起者,直接参与筹建了上海机器工会、印刷工会、纺织工会、邮电工会,通过工会开展工人运动。初期的工运,主要是启发和培养工人的阶级觉悟,支持他们搞经济斗争。为此,陈望道多次向工人发表关于劳工神圣和劳工联合的演说,进行鼓动宣传工作。[8]
人物轶事
陈望道先生自1920年9月到复旦大学任教起,直到1977年10月29日逝世,在复旦大学这块园地里辛勤耕耘了半个世纪。他先后担任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中文系主任、新闻系主任、文学院代院长、复旦实验中学主任、校务委员会副主任兼文学院院长、校长等职,陆续开设了修辞学、逻辑学、文法学、文艺理论、美学、新闻学等课程。他毕生热情培养学生,并鼓励他们走向社会,为中国人民的革命事业培养了大批优秀干部和人才。
忠诚教育
陈望道先生是中国共产党的发起人和党的早期成员之一,深深懂得干革命需要共产党的领导,办教育同样离不开党的领导。在他主持复旦大学行政工作期间,自觉坚持党的领导 ,忠诚于祖国的教育事业。
当时学校实行党委领导下的校长分工负责制,有关办学方针、重大决策和干部任免,他都提交党委集体讨论然后作出决定。这就使学校在党委的领导下 ,沿着正确的方向发展,并取得较大的成就。
在办教育的过程中,陈校长坚持根据中国教育实际,制订学校的教学制度。他担任校长初期,就遇到了如何借鉴苏联经验的问题:是不顾民族特点,一味照抄照搬呢,还是以实事求是的态度,从中国具体情况出发?这里举一个小的例子,五十年代初期,我们高校曾借鉴苏联的办学经验,当然其中有不少好的地方,不过当时把他们的"六节一贯制"的作息制度也照搬过来了。一个上午学生要连上六节课 ,上完第四节课之后,给每个学生发一个小面包,接着再上两节课。事实证明这种做法是不适合中国国情的。陈望道校长指出:"中国的午餐时间同苏联不一样,两国学生的健康素质也有差别 ,怎能不顾事实照搬别国的经验呢? "后来这一做法很快被纠正过来了。
1952年院系调整后,华东地区11所大学的有关专业调整到复旦大学。与此同时,许多著名教授专家也一起调到复旦。起初有些教授对院系调整想不通,情绪不稳定。陈望道先生针对这一实际问题 ,认真做好思想工作,促进教授间的团结,充分调动他们的积极性。例如为了动员外文系一位教授出来担任系主任,他一连三次登门造访。
对中青年知识分子,他更是爱护倍至 ,创造各种条件,使他们健康成长,一旦作出成绩,又及时给予提拔。由于陈校长善于团结知识分子,热情关怀他们,许多教授的思想问题逐步得到解决,安心从事教学和科研工作 ,并取得了一批成果。事实证明这些教授的到来,壮大了复旦大学的师资队伍,也为后来的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致力学风
建设一个良好的学风,对于任何一所大学来说,都是必要的。为了使复旦有一个好的学风,陈校长在一些重要的场合都要谈学风问题。
1963年他专门向全校师生作了学风问题的报告。陈校长指出:学风问题是一个综合性的问题,涉及面广,与全校一切人、一切事有关,因此要动员全校所有人都来参与学风建设。同时 ,他又指出:"优良学风的形成,是一个需要长时期的思想上启发和行动上实践的问题。但是主要是思想先行。"陈校长的报告在全校师生中引起了强烈反响。
通过这次全校范围对学风问题的讨论 ,大大促进了学校优良学风的建立。许多学生树立起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坚持走又红又专的道路。学生学业基础扎实,毕业后分配到祖国各地,大都成了栋梁之才。
陈望道先生不仅倡导建立优良的学风,而且还身体力行,积极实践。他坚持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指导科学研究和教育工作,主张讲究实际,反对说空话,无论是办事还是写文章 ,他都坚持科学的实事求是的态度。
他常说,评价一个人,关键在于看他做了些什么,不在于听他说了些什么。他反对写那种长而空的文章,强调必须注重调查研究,掌握第一手材料。他积极提倡从事创造性的研究 ,反对人云亦云,总之,无论在治学精神方面,还是文风方面,陈望道先生都不愧为复旦人的楷模。
重视研究
陈望道先生在复旦长期从事教学工作,对科学研究也十分重视。他清楚地认识到,搞好教学,培养又红又专的人才,是大学的一件头等大事。但是,如果学校不同时重视和发展科学研究 ,教学水平就无法提高,培养高水平的人才也就成了一句空话。因此,陈校长极力倡导开展经常性的学术研究工作,并且强调学术研究中的科学态度。
为了适应文化教育、科学研究事业的需要,复旦大学自1954年1起开始举行校庆科学讨论会。通过一年一度的大型科学报告和讨论,既检阅了全校师生年来的科研成果 ,也有力地推动全校学术讨论的开展。
这种形式,除了"文革"期间被迫停止了一段时间外,直到今天,复旦大学仍然每年都举办一次科学报告会,到1990年已举行了24届 ,参加的除文理科、科学技术外,还扩大到机关和管理部门。这种科学讨论会,按照过去陈校长的意见,要认真贯彻党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 ,他认为"坚持开展不同学派、不同见解的自由讨论,既是繁荣科学的途径,也是提高科学工作者的手段。实践证明这种看法是完全正确的。
陈望道先生不仅积极提倡科学研究工作的开展,而且还身体力行,带头从事科学研究工作。他从事一辈子进步的语文运动,也从事了一辈子语文研究。1952年起他历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学部委员、国务院科学规划委员会语言组副组长、上海市语文学会会长等职。
陈望道先生的《修辞学发凡》一书曾得到毛泽东同志和海内外学者的高度评价 ,在市委和校党委支持下,他在我校设立了语法、修辞、逻辑研究室(后来在改为语言研究室),由他亲自主持工作,取得了一大批研究成果。1961年,陈望道先生担任《辞海》主编的任务。经过全体编写人员四年的辛勤劳动 ,《辞海》于1965年出版了。
1975年以后,他的健康状况越来越差,但仍坚持学术研究,最后竟然在病榻上完成了《文法简论》一书的定稿工作。
陈望道先生将毕生的精力奉献给了中国的教育事业,可以说是"著作遍海内,桃李满天下"。特别是他本人治学严谨,是值得后人纪念的。
耿直低调
耿直,是学生们对陈望道的一致评价。
1944年秋,复旦大学,新闻系新生入校,当时陈望道讲授修辞学。第一节课,他走进教室,打开皮包把一堆小额钞票放在讲台上。然后,陈望道让买了他的《修辞学发凡》的学生举手示意,学生们疑惑不解地举起手来。他微笑着说:“凡已买书的都上来,你们买书时,在定价中有一小部分是出版社付给我的版税,现在我把版税退给你们,我不收自己学生的版税。”学生们简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陆续地走上讲台领取退回的版税,然后毕恭毕敬地给先生鞠上一躬。
抗战胜利后,陈望道回到上海,他所主持的复旦大学新闻系成为全校进步力量最强的一个系,但也因此引起国民党反动派仇视。1948年下半年,国民党“新新闻社”分子在校门口张贴了一份致陈望道的“公开信”,其中称:“新闻系的赤化,系主任陈望道应对此负总的责任”。面对威胁,陈望道处之泰然。上海解放前夕,国民党特务疯狂屠杀进步人士,他也被列入了黑名单。地下党得知这一情况后,安排他暂时隐蔽,才躲过黎明前最黑暗时刻的大搜捕。
新中国建立后,陈望道由毛泽东亲自任命为复旦大学校长,他在这个位置上从1952年一直待到他病逝的1977年,是复旦大学第二位任期最长的校长。
1952年,复旦大学与前苏联列宁格勒大学结成友好大学。因该大学是以城市名字命名的,有人建议要把复旦大学改为上海大学。改还是不改,一时间校园内外议论纷纷。陈望道经过深思熟虑,在一次校会上动情地说:“‘日月光华,旦复旦兮’,光华大学已经没有了,我看复旦还是留着吧。”他还积极争取时任上海市委书记柯庆施的支持,柯庆施最终一锤定音:“复旦改校名的事就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再提了!”
虽是资深党员,又在学术上名望远播,但陈望道处事始终非常低调。
陈望道与鲁迅是关系密切的好友,共同主编过进步刊物《太白杂志》。在鲁迅逝世后,很多人邀请陈望道写纪念文章,都被推辞。
陈望道带的第一个研究生叫陈方磊,陈方磊劝过老师很多次,希望他能给后代留下些真实的文字,最后陈望道才同意提笔。陈方磊说:“望老不是在写回忆文章,简直是在考证历史!”为了写一篇《回忆鲁迅先生二三事》,陈方磊在老师的要求下查了几乎所有的《太白杂志》,以确保一字不差。不仅如此,陈望道还曾在年轻时学过8年的武当拳,在从事地下工作时常常靠着纵身一跃的本事甩掉特务的跟踪。
但这些,陈望道从不向人提起。
1965年,复旦大学为庆祝建校60周年,要建造邯郸路220号校门,预算要两万余元,学校却只有一万元的投入,为此陈望道拿出了自己积攒的稿费一万多元,这在当时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数目。也因为这,1991年陈望道诞辰100周年时,曾有知情的教师建议将复旦校门命名为“望道门”,以为纪念。
复旦地处上海城郊结合部,过去属宝山县地界。因为未划归市区,在那个年代不论粮油还是副食品供应都比市区差,复旦职工子女读书、升学、就业也多有不便。身为一校之长的陈望道,为此多次向相关部门反映复旦员工的实际困难,希望能尽快解决,并提出了将复旦划归市区的要求。对于有近二万名师生员工的复旦,市政府觉得十分为难,但父亲还是不断反映。直至父亲弥留之际,市有关领导来华东医院探望,问他有什么要求时,他再次提出:“我个人没有什么要求,只是想为复旦说句话,请一定解决好把复旦划归市区的问题。”在他去世后不久,这一问题终于得到解决。
陈望道就是这样一位即便是弥留之际,仍然心系师生、心系人民的共产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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