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阴山(京剧中的传统剧目之一)

由网友(比纯牛奶还纯)分享简介:《探阳山》是中国京剧中的传统剧目之1,洁角(铜锤花脸)做工戏。戏曲与材于《3侠5义》第3102归至3109归,“5鼠闹东京”3吃鱼、3试颜查集、颜黑结义小说改编。人名异,而情节差别,京剧又鸣《铡判官》,淮剧、豫剧都有此剧目。曾出演过《探阳山》的戏曲演员有康万熟、葛喷鼻汝、李修普等。[一]中文名称探阳山属性传统剧目之1又名《铡...

《探阴山》是中国京剧中的传统剧目之一,净角(铜锤花脸)唱工戏。

戏曲取材于《三侠五义》第三十二回至三十九回,“五鼠闹东京”三吃鱼、三试颜查散、颜白结义故事改编。人名同,而情节不同,京剧又叫《铡判官》,淮剧、豫剧都有此剧目。

曾出演过《探阴山》的戏曲演员有康万生、葛香汝、李建普等。[1]

中文名称

探阴山

属性

传统剧目之一

又名

《铡判官》

类别

京剧

戏曲取材

《三侠五义》

国家

中国

京剧剧目

京剧 探阴山 孟广禄主演

三侠五义戏。

戏曲取材于《三侠五义》“五鼠闹东京”三吃鱼、三试颜查散、颜白结义故事改编,人名同,而情节不同。是《铡判官》中的一折,净角(铜锤花脸)唱工戏。京剧有《探阴山》,金少山,裘盛戎等擅演。

其他剧种

徽剧有此剧目,晋剧名曰《颜查散》。

淮剧有此剧目,名《铡判官》,表演形式更为丰富。

豫剧有《探阴山》曲目,又称《包公审鬼》。平顶山市豫剧团演出《包公探阴山》,胡素静饰演包拯,由河南省文化艺术音像出版社出版发行。《探阴山》是豫剧黑脸经典曲目,吴心平、张钰东、李素芳等豫剧名角都曾饰演包拯。

故事梗概

京剧剧情和文学作品略有不同:少女柳金蝉元宵夜观灯,为无赖李保诱喜鹊桥边,逼婚不从,被缢而死。李保劫取财物并移尸,被书生颜查散发现;颜遂被逮,知县江万里将其绞死,死后立尸不倒,颜仆告状于包拯。包拯恐冤屈好人,乃下阴曹。判官张洪是李保的舅舅,暗中篡改生死簿,不巧被油流鬼发现。包拯下到五殿,阎君令判官张洪代查生死簿,而簿上注明柳被颜所缢,包不信,再至阴山,访问柳鬼魂,更由柳鬼口中得知判官为李保姆舅,因袒李私改生死簿。后请油流鬼对质,真相大白。阎君怒斥张洪。包拯刀铡判官,命人捉拿李保,柳金蝉还阳,与颜查散完婚。

原著节选

《三侠五义》第三十八回、第三十九回:

到了朝中,诸事已完,便乘轿而回。刚至衙门,只见从人丛中跑出个小孩来,在轿旁跪倒,口称“冤枉”。恰好王朝走到,将他获住。包公轿至公堂,落下轿,立刻升堂。便叫:“带那小孩子。”该班的传出。此时王朝正在角门外问雨墨的名姓,忽听叫“带小孩子”,王朝嘱咐道:“见了相爷,不要害怕,不可胡说。”雨墨道:“多承老爷教导。”王朝进了角门,将雨墨带上堂去。雨墨便跪倒,向上叩头。

包公问道:“那小孩叫什么名字?为着何事?诉上来。”雨墨道:“小人名叫雨墨,乃武进县人。只因同我家主人到祥符县投亲……”包公道:“你主人叫什么名字?”雨墨道:“姓颜名查散。”包公听了颜查散三字,暗暗道:“原来果有颜查散。”便问道:“投在什么人家?”雨墨道:“就是双星桥柳员外家。这员外名叫柳洪,他是小主人的姑夫。谁知小主人的姑母三年前就死了,此时却是续娶的冯氏安人。只因柳洪膝下有个姑娘名柳金蝉,是从小儿就许与我家相公为妻。谁知柳洪将我主仆二人留在花园居住,敢则是他不怀好意。住了才四天,那日清早,便有本县的衙役前来把我主人拿去了。说我主人无故将小姐的丫鬟绣红掐死在角门以外。回相爷,小人与小人的主人时刻不离左右。小人的主人并未出花园的书斋,如何会在内角门掐死丫鬟呢?不想小人的主人被县里拿去,刚过头一堂,就满口应承,说是自己将丫鬟掐死,情愿抵命。不知是什么缘故?因此小人到相爷台前,恳求相爷与小人的主人作主。”说罢,复又叩头。

包公听了,沈吟半晌,便问道:“你家相公既与柳洪是亲戚,想来出入是不避的了?”雨墨道:“柳洪为人极其固执。慢说别人,就是续娶的冯氏也未容我家主人相见。主仆在那里四五天,尽在花园书斋居住。所有饭食茶水,俱是小人进内自取,并未派人服侍,很不像亲戚的道理。菜里头连一点儿肉腥也没有。”包公又问道:“你可知道小姐那里,除了绣红还有几个丫鬟呢?”雨墨道:“听得说小姐那里,就只一个丫鬟绣红,还有个乳母田氏。这个乳母却是个好人。”包公忙问道:“怎见得?”雨墨道:“小人进内取茶饭时,他就向小人说:“园子空落,你们主仆在那里居住须要小心,恐有不测之事。依我说,莫若过一两天,你们还是离了此处好。”不想果然就遭了此事了。”包公暗暗的踌躇道:“莫非乳母晓得其中原委呢?何不如此如此,看是如何。”想罢,便叫将雨墨带下去,就在班房里听候。立刻吩咐差役:“将柳洪并他家乳母田氏分别传来,不许串供。”又吩咐:“到祥符县提颜查散到府听审。”

包公暂退堂,用饭毕,正要歇息。只见传柳洪的差役回来禀道:“柳洪到案。”老爷吩咐:“伺候升堂。”将柳洪带上堂来,问道:“颜查散是你甚么人?”柳洪道:“是小老儿内侄。”包公道:“他来此作甚么来了?”柳洪道:“他在小老儿家读书,为的是明年科考。”包公道:“闻听他与你女儿自幼联姻,可是有的么?”柳洪暗暗的纳闷,道:“怨不得人家说包公断事如神。我家里事他如何知道呢?”至此无奈,只得说道:“是从小儿定下的婚姻。他来此一则为读书预备科考,二则为完姻。”包公道:“你可曾将他留下?”柳洪道:“留他在小老儿家居住。”包公道:“你家丫鬟绣红,可是服侍你女儿的么?”柳洪道:“是从小儿跟随小女儿,极其聪明,又会写,又会算,实实死得可惜。”包公道:“为何死的?”柳洪道:“就是被颜查散扣喉而死。”包公道:“什么时候死的?死于何处?”柳洪道:“及至小老儿知道已有二鼓之半。却是死在内角门以外。”包公听罢,将惊堂木一拍,道:“我把你这老狗,满口胡说!方才你说,及至你知道的时节已有二鼓之半,自然是你的家人报与你知道的。你并未亲眼看见是谁掐死的,如何就说是颜查散相害?这明明是你嫌贫爱富,将丫鬟掐死,有意诬赖颜生。你还敢在本阁跟前支吾么?”柳洪见包公动怒,连忙叩头,道:“相爷请息怒,容小老儿细细的说。丫鬟被人掐死,小老儿原也不知是谁掐死的。只因死尸之旁落下一把扇子,却是颜生的名款;因此才知道是颜生所害。”说罢,复又叩头,包公听了,思想了半晌:“如此看来,定是颜生作下不才之事了。”

又见差役回道:“乳母田氏传到。”包公叫把柳洪带下去,即将田氏带上堂来。田氏那里见过这样堂威,已然吓得魂不附体,浑身抖衣而战。包公问道:“你就是柳金蝉的乳母?”田氏道:“婆……婆子便是。”包公道:“丫鬟绣红为何而死的?从实说来。”田氏到了此时,那敢撒谎,便把如何听见员外安人私语要害颜生,自己如何与小姐商议要救颜生,如何叫绣红私赠颜生银两等话说了。“谁知颜姑爷得了财物,不知何故,竟将绣红掐死了。偏偏的又落下一把扇子,连那个字帖儿。我家员外见了气得了不得,就把颜姑爷送了县了。谁知我家的小姐就上了吊了。……”包公听至此,不觉愕然,道:“怎么柳金蝉竟自死了么?”田氏道:“死了之后又活了。”包公又问道:“如何又会活了呢?”田氏道:“皆因我家员外安人商量此事,说颜姑爷是头一天进了监,第二天姑娘就吊死了 况且又是未过门之女。这要是吵嚷出去,这个名声儿不好听的。因此就说是小姐病得要死,买口棺材来冲一冲,却悄悄把小姐装殓了,停放在后花园敞厅上。谁知半夜里有人嚷说:“你们小姐活了,还了魂了。”大家伙儿听见了,过去一看,谁说不是活了呢。棺材盖也横过来了,小姐在棺材里坐着呢。”包公道:“棺材盖如何会横过来呢?”田氏道:“听说是宅内的下人牛驴子偷偷儿盗尸去。他见小姐活了,不知怎么,他又抹了脖子了。”

包公听毕,暗暗思想道:“可惜金蝉一番节烈,竟被无义的颜生辜负了。可恨颜生既得财物,又将绣红掐死。其为人的品行,就不问可知了。如何又有寄柬留刀之事,并有小童雨墨替他伸冤呢?”想至此,便叫:“带雨墨。”左右即将雨墨带上堂来。包公把惊堂木一拍,道:“好狗才!你小小年纪,竟敢大胆蒙混本阁,该当何罪?”雨墨见包公动怒,便向上叩头道:“小人句句是实话,焉敢蒙混相爷。”包公一声断喝:“你这狗才,就该掌嘴!你说你主人并未离了书房,他的扇子如何又在内角门以外呢?讲!”

且说包公一声断喝:“唗!你这狗才,就该掌嘴。你说你主人并未离了书房,他的扇子如何又在内角门以外呢?”雨墨道:“相爷若说扇子,其中有个情节。只因柳洪内侄名叫冯君衡,就是现在冯氏安人的侄儿,那一天合我主人谈诗对对子。后来他要我主人扇子瞧,却把他的扇子求我主人写。我家主人不肯写。他不依,他就把我主人的扇子拿去。他说写得了再换。相爷不信,打发人取来,现时仍在笔筒上插着。那把画着船上妇人摇桨的扇子,就是冯君衡的。小人断不敢撒谎。”包公因问出扇子的根由,心中早已明白此事,不由哈哈大笑,十分畅快。立刻出签捉拿冯君衡到案。

此时祥符县已将颜查散解到。包公便叫将田氏带下去,叫雨墨跪在一旁。将颜生的招状看了一遍,已然看出破绽,不由暗暗笑道:“一个情愿甘心抵命,一个以死相酬自尽,他二人也堪称为义夫节妇了。”便叫:“带颜查散。”

颜生此时镯镣加身,来至堂上,一眼看见雨墨,心中纳闷道:“他到此何干?”左右上来去了刑具。颜生跪倒。包公道:“颜查散抬起头来。”颜查散仰起面来。包公见他虽然蓬头垢面,却是形容秀美良善之人,便问:“你如何将绣红掐死?”颜生便将在县内口供,一字不改,诉将上去。包公点了点头,道:“绣红也真正的可恶。你是柳洪的亲戚,又是客居他家,他竟敢不服呼唤,口出不逊,无怪你愤恨。我且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出了书斋?由何路径到内角门?什么时候掐死绣红?他死于何处?讲。”

颜生听包公问到此处,竟不能答,暗暗的道:“好利害!好利害!我何尝掐死绣红,不过是恐金蝉出头露面,名节攸关;故此我才招认掐死绣红。如今相爷细细的审问,何时出了书斋,由何路径到内角门,我如何说得出来?”正在为难之际,忽听雨墨在旁哭道:“相公此时还不说明,真个就不念老安人在家悬念么?”颜生一闻此言,触动肝腑,又是着急,又惭愧,不觉泪流满面,向上叩头,道:“犯人实实罪该万死,惟求相爷笔下超生。”说罢,痛哭不止。

包公道:“还有一事问你。柳金蝉既已寄柬与你,你为何不去,是何缘故?”颜生道:“哎呀!相爷呀。千错万错在此处。那日绣红送柬之后,犯人刚然要看。恰值冯君衡前来借书,犯人便将此柬掖在案头书内。谁知冯君衡去后,遍寻不见,再也无有。犯人并不知柬中是何言词,如何知道有内角门之约呢?”包公听了,便觉了然。

只见差役回道:“冯君衡拿到。”包公便叫颜生主仆下去,立刻带冯君衡上堂。包公见他兔耳莺腮,蛇眉鼠眼,已知是不良之辈,把惊堂木一拍,道:“冯君衡,快将假名盗财,因奸致命,从实招来!”左右连声催吓:“讲!讲!讲!”冯君衡道:“没有什么招的。”包公道:“请大刑。”左右将三根木望堂上一撂。冯君衡害怕,只得口吐实情,将如何换扇,如何盗柬,如何二更之时拿了扇柬冒名前去,只因绣红要嚷,如何将他扣喉而死,又如何撇下扇柬,换了包袱银两回转书房,从头至尾,述说一遍。包公问明,叫他画了供,立刻请御刑。王马张赵将狗头铡抬来,还是照旧章程,登时将冯君衡铡了。丹墀之下,只吓得柳洪田氏以及颜生主仆不敢仰视。

刚将尸首打扫完毕,御刑仍然安放。堂上忽听包公道:“带柳洪。”这一声把个柳洪吓得胆裂魂飞,筋酥骨软,好容易挣扎爬至公堂之上。包公道:“我骂你这老狗!颜生受害,金蝉悬梁,绣红遭害,驴子被杀,以及冯君衡遭刑,全由你这老狗嫌贫爱富而起,致令生者、死者、死而复生者受此大害。今将你废于铡下,大概不委屈你罢?”柳洪听了,叩头碰地,道:“实在不屈。望相爷开天地之恩,饶恕小老儿,改过自新,以赎前愆。”包公道:“你既知要赎罪,听本阁吩咐。今将颜生交付于你,就在你家攻书。所有一切费用,你要好好看待。俟明年科考之后,中与不中,即便毕姻。倘颜查散稍有疏虞,我便把你拿来,仍然废于铡下。你敢应么?”柳洪道:“小老儿愿意,小老儿愿意。”

包公便将颜查散雨墨叫上堂来,道:“你读书要明大义,为何失大义而全小节?便非志士,乃系腐儒。自今以后,必须改过,务要好好读书。按日期将窗课送来,本阁与你看视。倘得寸进,庶不负雨墨一片为主之心。就是平素之间,也要将他好好看待。”颜生向上叩头道:“谨遵台命。”三个人又从新向上叩头。柳洪携了颜生的手,颜生携了雨墨的手,又是欢喜,又是伤心,下了丹墀,同了田氏一齐回家去了。此案已结。

唱段唱词

《扶大宋锦华夷赤心肝胆》

(二黄导板)

扶大宋锦华夷赤心肝胆,

(回龙)为黎民无一日心不愁烦。

(二黄原板)

都只为那柳金蝉屈死可惨 ,

错判了颜查散年幼儿男。

我且到望乡台亲自查看,

又只见小鬼卒大鬼判,

押定了屈死的亡魂项戴铁链,

悲惨惨惨悲悲,

阴风绕吹得我透骨寒。

正南方一阵明一阵黑暗,

望开封那就是自己的家园。

牙床上睡定了无私铁面,

王朝马汉睡卧在两边。

可怜他初为官定远小县,

可怜他审乌盆又被人参;

可怜他铡驸马险些遭难,

可怜他为查散下阴曹游过了五殿哪得安然。

一阵阵阴风起甚是悲惨,

那就是受罪处名叫阴山。

柳金蝉一定在那厢受难,

包拯我今要入虎穴龙潭。

叫王朝和马汉忙催前趱,

(散板)

山谷内因何有这一鬼孤单——

(刘俊锋输入)

包龙图阴山来查看

油流鬼抱打不平吐实言

在阳间蒙冤颜查散

在阴曹被害柳金蝉

我心想五殿阎君按公断

却原来他们假公弊私有祸端

那张洪好大胆

他篡改了那生死簿

改成了了颜查散

害死柳金蝉

此一番对质到五殿

我定要查他个水落石出

管叫那秦广辉他无有话言

勇士们与爷你就威武往前趱

我纵然丢官罢职也要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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