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旦(现代主义诗人、翻译家)

由网友(风吹散承诺)分享简介:穆旦(一九一八年四月五日⑴九七七年二月二六日),本名查良铮,曾用笔名梁实,熟于天津,本籍浙江省海宁市袁花镇,结业于美国芝添哥大教,中国古代主义诗人、翻译野,9叶诗派成员之1。[一][二]穆旦六岁即揭晓习做,青年起头诗歌创做,之后1直寄情于古代诗;联大结业后,曾到场了中国遥征军;一九五二年,获芝添哥大教文教硕士教位;一...

穆旦(1918年4月5日-1977年2月26日),原名查良铮,曾用笔名梁真,生于天津,祖籍浙江省海宁市袁花镇,毕业于美国芝加哥大学,中国现代主义诗人翻译家,九叶诗派成员之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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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旦6岁即发表习作,青年开始诗歌创作,之后一直寄情于现代诗;联大毕业后,曾参加了中国远征军;1952年,获芝加哥大学文学硕士学位;1953年任南开大学外文系副教授;20世纪四十年代接连出版《探险队》《穆旦诗集(1939~1945)》《旗》三部诗集;1977年,因心脏病突发去世[3][4]

中文名

穆旦

籍贯

浙江省海宁市袁花镇

国籍

中国

民族

汉族

出生日期

1918年4月5日

出生地

天津

毕业院校

美国芝加哥大学

曾用笔名

梁真

性别

代表作品

探险队、穆旦诗集(1939~1945)[5]、旗

职业

诗人、翻译家

主要成就

在大公报和文聚上发表诗作

逝世日期

1977年2月26日

本名

查良铮

配偶

周与良

人物生平

1918年4月5日(农历二月二十四日),出生于天津。与作家金庸(查良镛)为同族的叔伯兄弟,皆属“良”字辈,[6]有亲属关系。

1929年,入南开中学读书,从此对文学产生浓厚兴趣,开始写诗。当时日寇侵凌,京津首当其冲,穆旦写下了《哀国难》,“洒着一腔热血”大声疾呼:眼看祖先们的血汗化成了轻烟,/铁鸟击碎了故去英雄们的笑脸!/眼看四千年的光辉一旦塌沉,/铁蹄更翻起了敌人的凶焰!”

1935年,考入清华大学地质系,半年后改读外文系,抗日战争爆发后,随学校辗转于长沙、昆明等地,并在香港《大公报》副刊和昆明《文聚》上发表大量诗作,成为有名的青年诗人。

穆旦在这里继续探索和写作现代诗歌,并在《清华学刊》上发表。他写雪莱式的浪漫派的诗,有着强烈的抒情气质,又有很强的现实感。

1937年七七事变后,10月随大学南迁长沙国立长沙临时大学,后又徒步远行至昆明西南联合大学。同年在香港《大公报》副刊和昆明《文聚》上连续发表《合唱》《防空洞里的抒情诗》《从空虚到充实》《赞美》《诗八首》等具有代表性的作品。

1939年开始,系统接触西方现代派诗歌、文论,创作发生转变,并走向成熟。

1940年,毕业于西南联大外文系,留校担任助教,负责叙永分校新生的接收及教学工作。

1942年2月,投笔从戎,24岁的穆旦响应国民政府“青年知识分子入伍”的号召,以助教的身份报名参加中国入缅远征军,在副总司令杜聿明兼任军长的第5军司令部,以中校翻译官的身份随军进入缅甸抗日战场。同年5月至9月,亲历滇缅大撤退,经历了震惊中外的野人山战役,于遮天蔽日的热带雨林穿山越岭,扶病前行,踏着堆堆白骨侥幸逃出野人山。

1943年,回国后经历了几年不安定的生活。

1945年,创办沈阳《新报》,任主编。9月,根据入缅作战的经历,创作了中国现代主义诗歌史上著名诗篇——《森林之魅——祭胡康河上的白骨》,另有相关创作《阻滞的路》《活下去》。

1947年,参加后来被称为“九叶诗派”的创作活动。

1948年,在FAO(联合国世界粮农组织救济署)和美国新闻处工作。

1949年8月,自费赴美留学,入芝加哥大学攻读英美文学、俄罗斯文学。

1952年6月30日,毕业,获芝加哥大学文学硕士学位。

1953年初,自美国回到天津,任南开大学外文系副教授,致力于俄、英诗歌翻译。

1958年,受到迫害,调图书馆和洗澡堂,先后十多年受到管制、批判、劳改,停止诗歌创作,坚持翻译。

1975年,恢复诗歌创作,一举创作了《智慧之歌》《停电之后》《冬》等近30首作品。

1976年3月31日,右腿股骨颈折断。

1977年2月26日春节期间,穆旦于凌晨心脏病突发逝世,享年59岁[7]。死前,穆旦在《冥想》的诗中道出了自己的内心独白:“而如今突然面对坟墓,我冷眼向过去稍稍四顾,只见它曲折灌溉的悲喜,都消失在一片亘古的荒漠。这才知道我全部的努力不过完成了普通生活。”

1979年,平反[8]

主要作品

创作作品
作品时间
穆旦诗文集[9]1996年
穆旦诗选1986年
1948年
穆旦诗集(1939-1945)1947年
探险队1945年
译作作品
作品时间
穆旦译文集2005年
英国现代诗选1985年
唐璜1980年
欧根·奥涅金1957年
普希金抒情诗集1954年

其他作品

作品
爱情理想友谊
流吧,长江的水赞美理智和感情停电之后
智慧之歌哀悼玫瑰之歌奉献
童年春天和蜜蜂听说我老了春底降临
在寒冷的腊月的夜里[10]五月黄昏冬夜
玫瑰的故事秋(断章)
自己两个世界发现我歌颂肉体
我看诗八章出发
在旷野上感恩节——可耻的债自然底梦他们死去了
赠别还原作用面包
牺牲我的叔父死了森林之魅——祭胡康河上的白骨裂纹
哀国难有别三门峡水利工程有感
悲观论者的画像野兽更夫活下去
苍蝇轰炸东京寄后方的朋友诗二章
通货膨胀老年的梦呓神魔之争(长诗)——赠董庶被围者
打出去诗四首隐现(长诗)让我们看见吧,我…农民兵
不幸的人们先导蛇的诱惑——小资产阶级的手势之一华参先生的疲倦

翻译作品

作品
波尔塔瓦青铜骑士普希金抒情诗集普希金抒情诗二集
欧根·奥涅金高加索的俘虏加甫利颂云雀
雪莱抒情诗选唐璜拜伦抒情诗选拜伦诗选
布莱克诗选济慈诗选别林斯基论文学

代表诗作

《赞美》

走不尽的山峦和起伏,河流和草原,数不尽的密密的村庄,鸡鸣和狗吠,

接连在原是荒凉的亚洲的土地上,

在野草的茫茫中呼啸着干燥的风,

在低压的暗云下唱着单调的东流的水,

在忧郁的森林里有无数埋藏的年代。

它们静静地和我拥抱:

说不尽的故事是说不尽的灾难,沉默的

是爱情,是在天空飞翔的鹰群,

是干枯的眼睛期待着泉涌的热泪,

当不移的灰色的行列在遥远的天际爬行;

我有太多的话语,太悠久的感情,

我要以荒凉的沙漠,坎坷的小路,骡子车,

我要以槽子船,漫山的野花,阴雨的天气,

我要以一切拥抱你,你,

我到处看见的人民呵,

在耻辱里生活的人民,佝偻的人民,

我要以带血的手和你们一一拥抱。

因为一个民族已经起来。

一个农夫,他粗糙的身躯移动在田野中,

他是一个女人的孩子,许多孩子的父亲,

多少朝代在他的身边升起又降落了

而把希望和失望压在他身上,

而他永远无言地跟在犁后旋转,

翻起同样的泥土溶解过他祖先的,

是同样的受难的形象凝固在路旁。

在大路上多少次愉快的歌声流过去了,

多少次跟来的是临到他的忧患;

在大路上人们演说,叫嚣,欢快,

然而他没有,他只放下了古代的锄头,

再一次相信名词,溶进了大众的爱,

坚定地,他看着自己溶进死亡里,

而这样的路是无限的悠长的

而他是不能够流泪的,

他没有流泪,因为一个民族已经起来。

在群山的包围里,在蔚蓝的天空下,在春天和秋天经过他家园的时候,

在幽深的谷里隐着最含蓄的悲哀:

一个老妇期待着孩子,许多孩子期待着

饥饿,而又在饥饿里忍耐,

在路旁仍是那聚集着黑暗的茅屋,

一样的是不可知的恐惧,一样的是

大自然中那侵蚀着生活的泥土,

而他走去了从不回头诅咒。

为了他我要拥抱每一个人,

为了他我失去了拥抱的安慰,

因为他,我们是不能给以幸福的,

痛哭吧,让我们在他的身上痛哭吧,

因为一个民族已经起来。

一样的是这悠久的年代的风,

一样的是从这倾圮的屋檐下散开的

无尽的呻吟和寒冷,

它歌唱在一片枯槁的树顶上,

它吹过了荒芜的沼泽,芦苇和虫鸣,

一样的是这飞过的乌鸦的声音。

当我走过,站在路上踟蹰,

我踟蹰着为了多年耻辱的历史

仍在这广大的山河中等待,

等待着,我们无言的痛苦是太多了,

然而一个民族已经起来,

然而一个民族已经起来。

1941年12月

《哀国难》

一样的青天一样的太阳,

一样的白山黑水铺陈一片大麦场;

可是飞鸟飞过来也得惊呼:

呀!这哪里还是旧时的景象?

我洒着一腔热泪对鸟默然——

我们同忍受这傲红的国旗在空中飘荡!

眼看祖先们的血汗化成了轻烟,

铁鸟击碎了故去英雄们的笑脸!

眼看四千年的光辉一旦塌沉,

铁蹄更翻起了敌人的凶焰;

坟墓里的人也许要急起高呼:

“喂,我们的功绩怎么任人摧残?

你良善的子孙们哟,怎为后人做一个榜样!”

可惜黄土泥塞了他的嘴唇,

哭泣又吞咽了他们的声响。

新的血涂着新的裂纹,

广博的人群再受一次强暴的瓜分;

一样的生命一样的臂膊,

我洒着一腔热血对鸟默然。

站在那里我像站在云端上,

碧蓝的天际不留人一丝凡想,

微风顽皮地腻在耳朵旁,

告诉我——春在姣媚地披上她的晚装;

可是太阳仍是和煦的灿烂,

野草柔顺地依附在我脚边,

半个树枝也会伸出这古墙,

青翠地,飘过一点香气在空中荡漾……

远处,青苗托住了几间泥房,

影绰的人影背靠在白云边峰。

流水吸着每一秒间的呼吸,波动着,

寂静——寂静——

蓦地几声巨响,

池塘里已冲出几只水鸟,飞上高空打旋。

1935年6月13日

《冬》

1

我爱在淡淡的太阳短命的日子,

临窗把喜爱的工作静静做完;

才到下午四点,便又冷又昏黄,

我将用一杯酒灌溉我的心田。

多么快,人生已到严酷的冬天。

我爱在枯草的山坡,死寂的原野,

独自凭吊已埋葬的火热一年,

看着冰冻的小河还在冰下面流,

不知低语着什么,只是听不见。

呵,生命也跳动在严酷的冬天。

我爱在冬晚围着温暖的炉火,

和两三昔日的好友会心闲谈,

听着北风吹得门窗沙沙地响,

而我们回忆着快乐无忧的往年。

人生的乐趣也在严酷的冬天。

我爱在雪花飘飞的不眠之夜,

把已死去或尚存的亲人珍念,

当茫茫白雪铺下遗忘的世界,

我愿意感情的激流溢于心田,

来温暖人生的这严酷的冬天。

寒冷,寒冷,尽量束缚了手脚,

潺潺的小河用冰封住了口舌,

盛夏的蝉鸣和蛙声都沉寂,

大地一笔勾销它笑闹的蓬勃。

谨慎,谨慎,使生命受到挫折,

花呢?绿色呢?血液闭塞住欲望,

经过多日的阴霾和犹疑不决,

才从枯树枝漏下淡淡的阳光。

奇怪!春天是这样深深隐藏,

哪儿都无消息,都怕峥露头角,

年轻的灵魂裹进老年的硬壳,

仿佛我们穿着厚厚的棉袄。

3

你大概已停止了分赠爱情,

把书信写了一半就住手,

望望窗外,天气是如此萧杀,

因为冬天是感情的刽子手。

你把夏季的礼品拿出来,

无论是蜂蜜,是果品,是酒,

然后坐在炉前慢慢品尝,

因为冬天已经使心灵枯瘦。

你拿一本小说躺在床上,

在另一个幻象世界周游,

它使你感叹,或使你向往,

因为冬天封住了你的门口。

你疲劳了一天才得休息,

听着树木和草石都在嘶吼,

你虽然睡下,却不能成梦,

因为冬天是好梦的刽子手。

4

在马房隔壁的小土屋里,

风吹着窗纸沙沙响动,

几只泥脚带着雪走进来,

让马吃料,车子歇在风中。

高高低低围着火坐下,

有的添木柴,有的在烘干,

有的用他粗而短的指头

把烟丝倒在纸里卷成烟。

一壶水滚沸,白色的水雾

弥漫在烟气缭绕的小屋,

吃着,哼着小曲,还谈着

枯燥的原野上枯燥的事物。

北风在电线上朝他们呼唤,

原野的道路还一望无际,

几条暖和的身子走出屋,

又迎面扑进寒冷的空气。

1976年12月

诗八首

你的眼睛看见这一场火灾,

你看不见我,虽然我为你点燃,

哎,那烧着的不过是成熟的年代,

你底,我底。我们相隔如重山!

从这自然底蜕变程序里,

我却爱了一个暂时的你。

即使我哭泣,变灰,变灰又新生,

姑娘,那只是上帝玩弄他自己。

水流山石间沉淀下你我,

而我们成长,在死底子宫里。

在无数的可能里一个变形的生命

永远不能完成他自己。

我和你谈话,相信你,爱你,

这时候就听见我的主暗笑,

不断地他添来另外的你我

使我们丰富而且危险。

你底年龄里的小小野兽,

它和青草一样地呼吸,

它带来你底颜色,芳香丰满,

它要你疯狂在温暖的黑暗里。

我越过你大理石的智慧底殿堂,

而为它埋藏的生命珍惜;

你我的手底接触是一片草场。

那里有它底固执,我底惊喜。

静静地,我们拥抱在

用言语所能照明的世界里,

而那未形成的黑暗是可怕的,

那可能的和不可能的使我们沉迷。

那窒息我们的

是甜蜜的未生即死的言语,

它底幽灵笼罩,使我们游离,

游进混乱的爱底自由和美丽。

夕阳西下,一阵微风吹拂着田野,

是多么久的原因在这里积累。

那移动了景物的移动我底心,

从最古老的开端流向你,安睡。

那形成了树木和屹立的岩石的,

将使我此时的渴望永存,

一切在它底过程中流露的美,

教我爱你的方法,教我变更。

相同和相同溶为疲倦,

在差别间又凝固着陌生;

是一条多么危险的窄路里,

我驱使自己在那上面旅行。

他存在,听我底使唤,

他保护,而把我留在孤独里,

他底痛苦是不断的寻求

你底秩序,求得了又必须背离。

风暴,远路,寂寞的夜晚,

丢失,记忆,永续的时间,

所有科学不能祛除的恐惧

让我在你底怀里得到安憩——

呵,在你底不能自主的心上,

你底随有随无的美丽形象,

那里,我看见你孤独的爱情

笔立着,和我底平行着生长!

再没有更近的接近,

所有的偶然在我们间定型;

只有阳光透过缤纷的枝叶

分在两片情愿的心上,相同。

等季候一到就要各自飘落,

而赐生我们的巨树永青,

它对我们不仁的嘲弄

(和哭泣)在合一的老根里化为平静。

1976年12月

感情生活

1949年12月,在佛罗里达州与正在生物系留学的周与良结婚[11]

人物纪念

穆旦葬于北京万安公墓。[12]

2018年4月5日,南开大学外国语学院联合南开大学文学院举办了查良铮(穆旦)先生百年诞辰暨诗歌翻译国际学术研讨会。[13]

人物评价

穆旦早在四十年代就成为当时最受欢迎的青年诗人,他的诗在上海诗人中产生了强烈的反响。四十年代初期,闻一多遍选《现代诗钞》时,选入了他诗作十一首,数量之多仅次于徐志摩一首。1948年初,方宇晨的英译《中国现代诗选》在伦敦出版,其中就选译了穆旦诗九首。1952年,穆旦的两首英文诗被美国诗人赫伯特·克里克莫尔(Hubert Creekmore)编选入《世界名诗库》(A Little Treasury of World Poetry)同时入选的其他中国诗人只有何其芳。穆旦诗作的艺术风格、诗学传统、思想倾向和文学史意义,在四十年代就被一些诗人和评论家较为深入地讨论着,并被介绍到英语文学界。

五十年代初以来,穆旦频受政治运动的打击,身心遭到极大的摧残,被迫从诗坛上销声匿迹,转而潜心于外国诗歌的翻译,直到骤然去世。穆旦去世多年以后,才逐渐被人们重新认识。人们出版他的诗集和纪念文集,举行“穆旦学术讨论会”,给予他很高的评价。“二十世纪中国诗歌大师”的排行榜上,他甚至被名列榜首。这种种的不寻常,被称为“穆旦现象”。

袁可嘉在《诗的新方向》中认为,穆旦“是这一代的诗人中最有能量的、可能走得最远的人才之一”,现在看来这一判断是准确的。

袁可嘉回忆了现代文学史上现代化新诗潮的由来和发展,认为“穆旦是是站在40年代新诗潮的前列,他是名副其实的旗手之一。在抒情方式和语言艺术‘现代化’的问题上,他比谁都做得彻底”。不过袁又指出,这样的“彻底性”难免在某些尚不成熟的诗作中带来一定程度的生硬和晦涩,使他的作品到今天还不能为更多的人所理解和欣赏,是我们应当吸取的教训。

王佐良认为“无论如何,穆旦是到达中国诗坛的前区了,带着新的诗歌主题和新的诗歌语言,只不过批评家和文学史家迟迟地不来接近他罢了”。王佐良还谈到了穆旦晚年的诗作,认为诗人经过将近三十年的坎坷,仍有那无可企及的诗才。他认为《冬》可以放在穆旦最好的作品之列。

轶事典故

1934年,查良铮将“查”姓上下拆分,“木”与“穆”谐音,得“穆旦”(最初写作“慕旦”)之名。

爱国意识

穆旦的救亡意识非常浓烈,“有一次,社会上抵制日货,穆旦就不让母亲买海带、海蜇皮吃,因为当时这类海鲜大多是从日本进口的。要是买来,他不仅一口也不吃,到头来还把它倒掉。因此连大家庭中的伯父们也议论穆旦是赤色分子,让他三分。”

“有一分光,发一分热”,从青年时代起,鲁迅的这句话成了穆旦最喜欢的名言。

“一个人到世界上来总要留下足迹”,据说这是穆旦自己经常对人对己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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