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摇滚乐(第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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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期

在市委会议上 省会城市市委书记特别提到了 摇滚乐

杂志封皮

我爱摇滚乐(第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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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音乐访谈谁是舌头摇滚乐的100个瞬间视觉毒药挂在盒子上的乐队地下世界中我们说了算!酷哥游子虐待狂:Howie B曼哈顿听乐记Breakbeat听与讲看起来是个老实人--大友良英在北京超级重量的十吨大锤 Machine Head穿梭在电子世界的轨道少年老成的buckcherry风格拼盘高手the Flaming LipsNew Release摇滚名人祠蓝调传奇爵士乐简史活着--王凡访谈大炼钢铁Shit Humour所谓诗歌挑衅之道新的反文化吵死人唱片A-ZWhat's Cool!?一品店新模式主张发言PeopleMIDI幼稚园理论讲场吉他殿堂Net Surfer

部分内容提要

新音乐访谈

走在流行和摇滚的边界

--新音乐杂志张亚东专访

张亚东是使制作人这一行业受到社会普遍关注的第一人,但他从幕后走到台前推出的个人专辑又让人认识到他作为一个创作者、乐手与歌手的魅力所在。夏日的一天,我来到他的工作间与他谈起了他的这个行当。

有:你被北京的音乐圈认识首先是作为制作人,然后才是你自己的音乐,你能不能给我们讲一下你是如何从制作人发展到做自己的音乐的?

我爱摇滚乐(第一期)

亚:我其实一直都很喜欢自己做音乐,到了北京以后,因为当时还没有公司跟我签约,同时我也没有想太多,就是想能够帮助其他像我一样的人。而且北京好像比较好的制作人并不是特别多,(我并不是认为自己好)所以就觉得应该从这个方面去做些事情。

有:无论是从前的流行音乐还是今天所谓的"另类",好像你总是能够游刃有余,你能不能为我们解释一下这其中的奥秘。

亚:每一个人的价值观念都不太一样,对我来说,我不太希望自己受太多的限定。我愿意跟不同的人合作,不管是乐队的还是个人的,比较地下的还是比较流行的,我总是能够通过和他们合作学习到他们身上好的东西。比方说我制作一个乐队,他们有我可以学习的地方,我才去跟他们合作。我其实对流行没有概念,而且做音乐对于我来说可能就是我自己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也不想要做成什么或者是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好的音乐我都喜欢,都愿意去合作。

有:可是在大众的心目当中,张亚东似乎已经成为了一个符号,一种流行指标,你认为这种现象会不会对你有某种约束?

亚:我觉得每一个人都有他自己的性格,有自己比较天性的那些东西,我觉得那是不可改变的,在与我合作的很多人身上我都发现了这一点。我也有我自己和别人不一样的东西。我在跟别人合作的时候,我不可能去主导一个乐队,不可能我去改变他们,我觉得最佳的合作方式就是我首先理解他们,听得懂他们要说什么,他们的音乐好在什么地方,坏在什么地方,我尽可能地给他们一些帮助。我喜欢很多流行歌手,也喜欢很多很怪异的,都喜欢,我觉得他们要表现的东西可能都是一样的,只是方式不同。

有:你最近听到的你觉得比较好的流行音乐是什么?

亚:最近一段时间我听了好多老歌,像过去的刘文正什么的。老歌我觉得很好。

有:为什么呢?

亚:因为我觉得比较浪漫,而且没有太多我认为比较浅的东西,很干净,听了感觉比较好。现在很多歌词和音乐都努力地让大家听不懂,我觉得好像没有多大意思。

有:你在技术上的追求和刻苦使得你在这个行业中具有一定的专业素质,这是不是你在音乐行业中的成功秘诀?

亚:我觉得应该是。因为我觉得技巧、技术对于我来说是比较重要的。国内所有的音乐总是没有办法和外面去比的一个重要环节就是技术,包括录音的技术、后期的技术以及在乐队编曲等很多方面,我觉得北京大多数的音乐人或者我周围的一些人他们都有非常好的感觉,可是只是在设备和技术上有很多欠缺的地方,所以限制了他们的发展。虽然我现在并不认为我的技术很好,但是我一直在技术方面努力进行尝试或者做一些研究什么的。

有:给你自己做制作和为别人做有什么不同感受?

亚:其实做我自己的这张专辑几乎改变了我所有的观念。我现在三十岁了,在二十九岁之前我整个思维是比较断的。因为如果我最近一个月帮某个乐队来做,我没有我,我全部就是那个乐队,我投入到那个乐队里去,跟他们说有关乐队的事情,等做完这个乐队再去换脑子去做下一个,总是很片断的,没有很连续。等到我自己做专辑的时候,就发现我必须要问我自己,你要做什么?你想做什么?所以就引发了一些其它问题。我以前觉得时间很多,突然觉得时间很少了,我觉得我应该给自己做一个连贯性的东西。做完这张专辑以后,我已经发生了太大的变化,因为我的这张专辑是二十天做完的,就是从我签了公司以后,公司会非常强迫你用短时间去做,我只用了二十天写所有的歌,编曲什么的,通过做这张专辑,可能以后我会变化挺大的。

有:你对这张专辑不满意的地方是什么?

亚:不满意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我觉得大部分都不满意。首先是时间很短。我认为如果要做一张好的唱片至少需要一年的时间,因为需要反复自己去听,找到问题。而我只是二十天时间,所以我觉得没有把我想要说的东西完全表达出来。再有就是歌词方面,我觉得填词以后跟我想要表达的东西有很大距离,可是我当时录音棚花钱租了,没有歌词我就等着,可是等到歌词来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余地去挑选,只能这样就录了。比如林夕、李格弟他们都是不错的,但是互相都太缺少了解,只有北京像是张潜浅、萧玮我们合作还是很好,彼此都有很多了解,我觉得以后还是要自己写一些歌词。

有:在你录音之前,你对你自己的第一张专辑在音乐上有没有一个整体的概念?

亚:因为我从小是学古典音乐的,对于我来说唯美是我所追求的一种做音乐的理想,所以我最早想做一张比较人性的,因为我对政治或者社会其它什么问题不感兴趣,多年以来一直是活在一个自己理想的虚幻世界里。我从小拉大提琴,所以比较喜欢那种美好的东西,比较忧郁一些的,比较不现实的那种。

有:你怎么看待你和王菲的合作?

亚:首先我觉得王菲是非常好的,无论是在悟性方面还是做音乐上是属于比较有天份的那种。但是虽然我跟她合作很多,实际上并没有太长时间的接触,或者一起就音乐的问题来谈很多东西。我觉得王菲其实是有可能做成非常非常好的,她可以在世界范围之内做成很好的。但是她已经有很大的名气,公司也给她很多压力,比如说一张唱片要卖多少多少,她也需要卖钱或者什么,也许也是这样的问题,所以我认为她本来应该做一张在艺术上比较有水准的、在风格上也比较一贯比较统一的专辑。但是好像由于她现在的地位,或者是时间上她总是比较忙,可能没有精力也没有机会来做这些事情。我觉得她应该做得更好。

有:从你个人的角度你怎样看待你和窦唯的合作,你怎么评价他现在的音乐?

亚:其实我跟窦唯的合作只是在技术方面给他帮助,在编曲上和音乐上几乎都是他自己的想法,可能我跟窦唯之间的区别就是我比较重视技巧,而窦唯可能是比较重视感觉上的东西,他可能觉得技术不是唯一的,他需要找到自己很好的感觉。我跟他在一起很多年,我们俩非常好,我觉得窦唯在为人方面在我看来非常牛X的那种,你不可以用一个平常的眼光去了解他,他也不会让你了解,所以他总是会有他自己很独特的东西。跟他接触久了你就会发现他人性上的魅力。但是他的音乐越来越缺少解码的那么一个东西,可能别人离他越来越远了。比如大家现在流行的都是舞曲,所有的人都在做各种各样的舞曲,努力让自己的音乐像某个国外的乐队或者是像什么什么,而窦唯他可能会完全忽略这些东西,他只是觉得我要表达我自己。但我觉得这样做有一点自私,因为我觉得如果做音乐就一定要努力让别人理解你,应该给别人一个引导。我觉得他也是在努力寻找他想要的那种表达方式。

有:在你和他的工作当中有没有给他更多私人的建议?

亚:几乎每一次合作我都会给他提很多建议,但是窦唯总是坚持他自己的东西,所以我们两个人虽然合作很多,但是在音乐上我们俩是不同的。我从不排斥任何人,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音乐都有他的道理,我只是在承认所有人的基础上,来做我自己的事情。所以我们以后的合作会少一些。

有:窦唯和王菲的分手造成从前那种令人羡慕的“音乐家庭”不复存在,你觉得惋惜吗?

亚:一定会惋惜的。听到窦唯和王菲早期合作的东西还是觉得挺好的。

有:你现在最想合作的音乐家是谁?

亚:实际上我还是最想和王菲合作。因为我只是写曲,选择一个好音色我能做得很好,但我并不认为我唱得很好,演唱不是我的最强项,所以我觉得我还是希望跟王菲合作,就是做很好的专辑的那种想法。

有:你怎么看中国摇滚乐今后的发展,是乐观的还是悲观的?中国摇滚乐自身的弊病是什么?

亚:我从来就不愿意加入什么团体或某一个小圈子,我觉得我就是独立的我。所以在看过这么多以后我对未来几乎就不抱什么信心,因为大家都是浮躁得一塌糊涂,浅薄得要命,几乎没有人抵挡得了金钱的诱惑。所以我看到的这些对我来说就是很没有希望。我觉得整个北京的音乐,我不管他们想要表达什么,我必须承认大家都各有各的优点,但是他们都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东西就是在技术方面。我觉得大家都是想法很好,但是技术方面薄弱得一塌糊涂。中国现在没有录出一张非常好的唱片,或者让我认为在乐队或乐手的技术以及录音的技术上出色的唱片。如果追求技术,你必然会用很多时间,就像要想弹琴弹得好必需花很长时间去练习,但大家似乎都觉得“我再练我就晚了!就三个和弦我就可以写歌了!”

有:你对当今中国年轻人文化有什么看法?

亚:整体上我觉得无聊,就是无聊,我实在找不出其它合适的词来形容。无论到什么时代,无论科技再发达,人还是人,你的身体什么地方不舒服你还是会知道,你孤独你还是会知道,你高兴或者是不高兴你还是会知道。我不认为有什么很意思的事情,通常有人觉得:“我X,这个人很有意思!”或者说话怎么样,或者现在的人的那种奇装异服,玩个“酷”了什么的,对我来说,X,真是受不了。我觉得真的很无聊而已。

有:最近最让你兴奋的事情是什么?

亚:我家里曾买了很多器材,很多新的玩意儿,最近最让我兴奋的是我一定要摆脱这些东西,我一想到这些才觉得特别兴奋,因为我买了太多的东西,不停地花太多精力在机器上,我觉得我最近需要放弃这些东西,在音乐或在其它的方面做一些新的尝试。

亚东又在自己的工作间操作起来,愿他永远平衡地行走在流行与摇滚的边界……

采访:有待 文字整理:黄义彤

摇滚名人祠

打开这扇奇异的DOORS

The Doors(大门)乐队是摇滚圣殿中畸形的异端,作为一支产生于六十年代的迷幻摇滚乐队,他们却不属于旧金山“爱与和平”旗帜下由the Grateful Dead(感恩而死)——Jefferson Airplane(杰弗逊飞机)——Quicksilver Messager(水银信使)这条主线构成的迷幻摇滚风景,从他们身上亦看不出受英国摇滚乐影响的痕迹,他们甚至跟传统的流行乐也不沾边儿。同是出身于洛杉矶老家,the Doors乐队对近邻the Byrds(飞鸟)、Buffalo Springfield(水牛春田)以及the Mama And the Papas(妈妈与爸爸)等民谣摇滚贵族的成功套路视而不见。

The Doors不愿借鉴任何现有的方式来发展,他们希望通过自己的想象来塑造自己。事实上the Doors不羁的梦想真如他们所愿把他们送上了一条超越摇滚乐规范的轨道,因此概括地说,the Doors“不属于任何时代”。但如果一定要用时间来界定这支乐队,那只能说:“它是一个天才头脑爆发时刻的产物”。独特的幻想和决心作为两大原动力推动着the Doors开启诗歌之门、睿智之门及性变态之门,并且在诸条轨迹上天马行空,走得比任何人都远。

1965年夏,the Doors初次在加利福尼亚亮相时,他们身上凝聚着的非凡的创造力就使他们表现得像个真正的乐队了。集出众天赋与超凡容貌为一身的主唱Jim Morrison(吉姆·莫里森)几乎是无可逃脱地成为了吸引人们全部视线的一个偶像人物。但Jim Morrison非常清楚地知道the Doors的奇迹只有在John Densmore(鼓手)、Robby Krieger(吉他手)、Ray Manzarek(键盘手)与他自己幸运地结为一体时方可发生。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Jim Morrison从未依仗个人魅力搞过什么单独行动。更为幸运的是,the Doors的其他三位乐手并不介意Jim Morrison一人的思想和形象代表整个乐队,他们深受Morrison的感染,甘于将自己的个性隐藏在阴影当中。举例来说,吉他手Robby Krieger写出的曲子和歌词比Morrison本人更具有“Jim Morrison的特点”,如“Light My Fire”(点燃我的欲火)、“Love Me Two Times”(爱我两次)、“Love Her Madly”(发疯地爱她)等,如果离开了Krieger、Manzarek和Densmore,Jim Morrison的歌也许今天还躺在稿纸上呢。因为有了这三位乐手,这些歌才被彩排,被带上舞台,被带进录音棚,而且他们必须乐意猜测并随时准备应对Morrison在台上出其不意的“即兴创作”。在the Doors经典的、高难度的即兴演出中,他们的努力为Morrison的“现场发挥”提供了优越的前提条件。今天人们仍然说Jim Morrison就是the Doors的化身,但人们不再轻视the Doors的另外三个成员。当你把the Doors当作一个团体来看时,你将不仅为Morrison叹服,亦为这个乐队中的共识、理解和难以追求的协调而叹服。

这一组合一直缺少一位贝司手加入进来,不过有了键盘手Ray Manzarek电风琴的点缀,Jim Morrison深沉的吟唱和那些欣赏价值极高的歌词使the Doors的歌从未显出过单薄。

1966年乐队加入Elektra公司,并发行了同名专辑《the Doors》。“Light My Fire”(点燃我的欲火)即是其中的代表作:

You Know That It Would Be Untrue

You Know That I Would Be A Liar

If I Was To Say To You

Girl,We Couldn't Get Much Higher

Come On Baby,Light My Fire

Try To Set The Night On Fire

The Time To Hesitate Is Through

No Time To Wallow In The Mire

Try Now We Can Only Lose

And Our Love Become A Funeral pyre

……

你知道如果我开口对你讲

我将是在撒谎

姑娘,我们不能达到高潮

来吧,宝贝,点燃我的火焰

尽量让今夜充满激情

犹豫的时刻已经过去

没有时间再庸人自扰

我们现在的事不会有任何结局

我们的爱情变得如焚尸的柴木

来吧,宝贝,点燃我的火焰

尽量让今夜充满激情

……

这首获巨大成功的单曲,在很长时间内被视为迷幻时代最激动人心的顶尖作品。它的旋律悠闲但却透露着不祥的气息,Jim Morrison令人捉摸不透的丰富嗓音与歌中阴郁的诗境相吻合。"Light My Fire"标志着Jim Morrison在挖掘迷幻乐最阴暗最令人恐惧的体验时已走到远方的尽头。

Jim Morrison非常喜欢引用William Blake的一句话“那条无人走过的路通向智慧的圣殿”,他从这句话里获得了太深的忠告以致于铸成了他的悲剧命运。Jim Morrison不会不能也不愿作一个折衷分子,他飞蛾扑火般地被驱使着去寻求超越。在演唱会上,他极端纵欲的行为与言辞不断与法律与道德的界线发生令人尴尬的摩擦,但狂热的冒险要求和可怕的激情燃烧着他,他如烈焰一般周身喷涌着能量,对他而言,生活的全部似乎便是与庸俗的环境对抗、与失控的自我对抗。在the Doors的著名作品“the End”(末日)中,诗人Jim Morrison向人们描述了这样一个令人窒息的故事:

结束了

美丽的朋友

结束了

我唯一的朋友,结束了

我们精心的计划,结束了

存在的一切,结束了

没有安全感和惊奇,结束了

我将不会再次凝望你的眼

你能想象那是什么画面吗

没有限制的自由空前

置身绝世

你有一种绝望的需求,想要一只陌生人的手

迷失在罗马人遗留下的痛苦的荒原

所有的孩子都精神错乱

等待着夏日的暴雨来袭,是的

镇子边上潜伏着危险

骑到国王大路上来,宝贝儿

金矿那边正上演着不可思议的场景

骑到大路西边来,宝贝儿

骑上那条蛇,骑着蛇来

来到湖边,来这古老的湖边,宝贝儿

蛇那么长,有七英里长

骑上那条蛇,他是条老蛇,他的皮肤那么凉

西边最好,西边最好

来这儿,我们一块把没干完的事做完

那辆蓝色公共汽车在召唤

它在招唤我们

司机哟,你要带我们去向何方

杀人者在黎明前醒来,他穿上靴子

带上从古老的画室里找来的一张脸

他走进了大厅

进了他姐姐住的房间

然后

他又去了他哥哥的房间

然后

他又走到大厅

来到一扇门前往里窥探

父亲,(干什么儿子),我要杀了你

母亲…我想…和你……

来啊宝贝儿,别错过跟我们一起

在那辆蓝车的后面与我相会

在一块蓝色的石头里

在一辆蓝色的公共汽车里

在一块蓝色的石头里

来啊,宝贝儿

杀,杀,杀,杀,杀,杀

结束了

我唯一的朋友,结束了

这妨碍了你的自由

但你永远不会追随我

结束了笑声和温柔的谎言

结束了,大家争相赴死的断魂之夜

结束了。

这首韵律优美的作品讲述了诗人自己的故事,开始提到与朋友一起精心设想的打算表明诗人对生活原本存有希望。歌中罗马人所属的荒原以及古老的湖泊则暗示人类灵魂中的不幸源远流长、亘古难变。他在绝望中,不能自拔要做出可怕的事情之前,他希望自己借助的是“陌生人的手”并“带上从古老画室里找来的脸孔”,这是远离罪恶、竭力抗争的一种证明。但诗人对“镇子边上潜伏的危险”和“金矿里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事”等不易觉察的问题了然于心说明他不同于“正常人”。他惶惑不安、精神极度压迫,最终犯下了杀父奸母的不赦罪行,末日降临,他终于可以自由了——这正是Jim Morrison和他的the Doors乐队的写照,the Doors欣然奉献了自己,他们在选择被撕裂、流血和死亡时带着高贵的尊严和慷慨的豪气。

1971年在完成《L.A.Woman》(洛杉矶女人)后,Morrison离开了the Doors,离开了他为之奋斗的音乐,离开了美国这片他深爱的、但又无情桎梏他的土地,前往巴黎这个自古失意的艺术家们投奔的地方,开始追求宁静的诗人生涯。但他过于虚弱了——他放纵地挥霍了自己的生命,现在的他已经历了一切,而且最终赢得了目标——偿还一切的时刻到了。他的灵魂彻底疲倦了,死亡比美国和前面等待他的无休止的斗争之路更近、更容易。1971年6月3日,Morrison客死巴黎。

在他飞往巴黎并死于那里的前几天他在对新闻界发表的最后演说中说:“对我,一切从来不是一种表演,那种叫做'表演'的东西是关系我生死存亡的东西,是一种竭尽全力的沟通,是把许多人卷入我个人世界的一个过程。”

Jim Morrison不是人们憎恶的那个有露阴癖的小丑,也不是人们喜爱的那个有着天使面容的性感偶像,他是个殉道者——为了一种他认为正确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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