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稽戏(上海市传统戏剧)

由网友(将思念终结)分享简介:风趣戏,上海及其周边吴语地域处所传统戏剧,国度级非物资文明遗产之1。[一]风趣戏是正在清终平易近始至抗日战役中期时,由上海的曲艺“独脚戏”接管了中外笑剧、闹剧以及江南各处所戏曲的作用而慢慢造成的新兴戏曲剧种。它风行于上海、江苏、浙江的很多地域。它的传统剧目中生存了上海的平易近雅以及“10里洋场”独有的世雅,它的创做要领又极具海派特性。...

滑稽戏,上海及其周边吴语地区地方传统戏剧,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之一。[1]

上海戏剧之三大代表剧种,沪剧滑稽戏黄梅戏,真实又丰富多彩

滑稽戏是在清末民初至抗日战争中期时,由上海的曲艺“独角戏”接受了中外喜剧、闹剧和江南各地方戏曲的影响而逐步形成的新兴戏曲剧种。它流行于上海、江苏、浙江的许多地区。它的传统剧目中保存了上海的民俗和“十里洋场”特有的世俗,它的创作方法又极具海派特征。[1]

2011年5月23日,滑稽戏经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批准列入第三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编号Ⅳ-156。[1]

中文名

滑稽戏

非遗级别

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

申报单位

上海滑稽剧团

批准时间

2011年5月23日

非遗类别

传统戏剧

非遗编号

Ⅳ-156

历史渊源

上海滑稽戏诞生于清末民初。滑稽戏从清朝末年上海的学生和留洋归来的知识分子演绎的“新剧”(后曾称文明戏)中脱颖而出;它以新剧为载体,一方面以中国传统戏曲的优秀喜剧以及国外喜剧为榜样演出“滑稽剧”、“滑稽新剧”、“滑稽喜剧”、“趣剧”,一方面又在很多新剧的正剧里作“滑稽穿插”。[2]

1914年,由移风社和任天知的开明新剧社在上海演出了第一个滑稽戏《谁先死》,这是当时的代表剧目,该剧巧妙地融入戏剧冲突,将误会和弄巧成拙等喜剧元素与新剧的叙事性结构相映衬,开创了滑稽戏表演样式的先河。后人也时常将这部戏的滑稽套路运用到其他滑稽戏中。

20世纪30年代以后,上海滑稽戏获得了极大的发展。在这一时期,诞生了滑稽三大家:“老牌滑稽”王无能、“社会滑稽”江笑笑与鲍乐乐、“潮流滑稽” 刘春山,他们竞相献艺、施展滑稽才能,红遍上海滩。[2]

1930到40年代是滑稽发展的鼎盛时期,在上海各大游乐场、电台播音和堂会演出的艺人最多时达到一百多档。第一代滑稽艺人还有鲍乐乐、赵希希、陆奇奇等人,继起的第二代滑稽艺人有朱翔飞、程笑亭、范哈哈、笑咪咪、笑嘻嘻、姚慕双、周柏春、袁一灵、杨华生、文彬彬等,其中很多人也都是后来滑稽的著名演员。[2]

1941年底,太平洋战争爆发,日军进占租界,上海游乐场营业萧条,堂会生意清淡,电台被敌伪封锁,独脚戏艺人谋生困难,于是出现了独脚戏艺人联合起来演出的大型滑稽戏和滑稽戏剧团。1942年初,江笑笑发起和组织杨天笑、赵宝山、仲心笑等采用文明戏的体制,发挥滑稽的表演手法,演出了第一个有故事情节和扮演人物的正本大戏《一碗饭》,剧作讽刺囤积居奇的米店老板,同情衣食无着的下层人民,引起市民广泛共鸣,颇受欢迎,被认为是由独脚戏到滑稽戏的第一个剧目。与此同时,江笑笑、鲍乐乐等又组织成立了第一个滑稽戏剧团“笑笑剧团”,最初演出的剧目有《荒乎其唐》、《五颜六色》等,随后,其他独脚戏艺人和部分文明戏演员也纷纷组织滑稽戏剧团,至1940年代末,仅上海就有大小职业滑稽戏剧团40多个。此后,曲艺独脚戏虽依然存在,戏剧滑稽戏却从此诞生,很多演员也是独脚戏与滑稽戏一身二任。[2]

1949年以后这一时期的滑稽戏,上演了许多歌颂新时代、揭露旧社会的作品,这与20世纪50年代初的整个政治气候密切相关。滑稽艺人和剧团纷纷接受思想改造,职业环境、艺术修养等方面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他们积极向上,怀着感恩的心情,创排了一批配合当时政治运动的滑稽戏。[2]

20世纪80年代以后,文艺舞台重新焕发了青春,一批滑稽剧团纷纷恢复或者重建。1981年上海举办首届戏剧节,沪上共有五台大型滑稽戏参加演出,产生了广泛的影响。滑稽戏创作、演出和理论探讨受到了社会和学界的高度重视和关注。当年的滑稽新生代、如今的滑稽中坚,也大多从独角戏的锤炼中脱颖而出,迅速被观众熟悉。[2]

进入21世纪以后,滑稽戏题材显示出多样性,有移植外国喜剧经典的《第十二夜》,也有恢复继承方言话剧名作的《啼笑因缘》,还有融入时尚元素的《爱情样板房》等,实践力度在进一步扩大。[2]

文化特征

滑稽戏是笑的艺术,在笑声中演喜剧性的故事情节,在笑声中揭示戏剧性的矛盾冲突,在笑声中展现人物性格,在笑声中完成剧本主题,在笑声中获取预期的社会效果。[2]

性格

每一部滑稽戏里都包含着不同个性的人物,这些人物或是正面形象,或是反派角色。在滑稽戏里,不论正面的或者反派的,大人物或者芸芸众生,都应该发掘并突出他们性格的喜剧性的一面。也就是说,编导演都要设计和体现人物的喜剧性性格,这种喜剧性的性格必须镶嵌在人物的思想、语言和行动中。[2]

语言

喜剧性语言是滑稽戏的核心要素之一,一出优秀的滑稽戏需要依托大量的喜剧性语言完成强烈的喜剧效果。有了喜剧性情节和喜剧性性格,人物的喜剧性语言就有了扎实的根基。在喜剧性的规定情境里,让具有喜剧性性格的人物,讲喜剧性的语言,便是十分顺理成章了。滑稽戏里对于喜剧语言的设置乃至使这些喜剧语言真正产生喜剧效果,有着自己的规律和技巧。[2]

代表剧目

滑稽戏的剧目大致可分五类:第一类,是根据独脚戏的“段子”发展和改编成的。其中《三毛学生意》、《七十二家房客》,因其思想性深刻,艺术性完整,已成为滑稽戏优秀的传统来保留剧目,并被搬上了银幕。第二类,是从文明戏移植而来。主要有《方卿见姑娘》《包公捉拿落帽风》《济公》等。第三类,是解放初期,从话剧、戏曲、电影剧本移植、改编的。移植的地方戏剧目,有《苏州二公差》(即《炼印》)、《好好先生》(即《三家福》);根据话剧剧本改编的,有《幸福》、《西望长安》等;根据话剧剧本改编的,有《小九妹》(即《蜻蜒姑娘》)、《万无一失》(即《天罗地网》)等。第四类,是根据外国剧本改编的如《活菩萨》一剧,连演连满一年零九个月,创自有滑稽戏以来演出场次最多的纪录。第五类,是新创作的剧目。如《样样管》、《不夜的村庄》、《满园春色》、《性命交关》、《一千零一天》等。1981年9月鲁迅诞生一百周年纪念时,滑稽戏的《阿q正传》被列为上海纪念演出的重点剧目之一。[2]

传承保护

滑稽表演具有强烈的包容性、扩张性和边缘性,这首先体现在它在技术上吸收了话剧、戏曲、曲艺、通俗歌曲等多种艺术样式的表演手段,却又难以凭借这些艺术的特征对它进行概括、分类;同时它从市井生活中掘取可笑因素作为表现题材,在内容上长于触及社会、文化的敏感话题。它所显露的锋芒有时让人头疼,但其带来的笑声也有助于润滑生活的紧张和干涩,营造和谐的社会氛围。从本质上说,滑稽演出是普通民众的艺术,它的生命也蕴藏于市井生活的平凡瞬间和民众的价值观中。

传承现状

20世纪末,上海滑稽戏的发展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时代,但潜伏着的问题还是不少。滑稽老艺术家们早在20世纪80年代就提出了“居安思危”的告诫。面对新世纪,滑稽戏出现了一些令人担忧的现象。[2]

优秀的滑稽戏新剧目匮乏。各个剧团已经没有懂得专业史和掌握滑稽艺术规律的专职编导,创作滞后。即使有些“新脚本”,也大多是正剧结构,甚至是带有悲剧色彩的正剧。[2]

一出好的滑稽戏作品, 与优秀的编导队伍是密不可分的。至20世纪末,滑稽界曾经涌现过一 批文化水平高、文笔功底好的编导队伍,如上海滑稽剧团的周正行、缪依杭、徐维新、李尚奎、何适、胡廷源、王辉荃,上海市人民滑稽剧团的张双勤、梁定东、居金良,上海市青艺滑稽剧团的周艺凯等。在这些优秀编导人员的耕耘下,一大批滑稽戏佳作不断问世,为上海滑稽留下了宝贵的财富。但随着这批精英的老去或淡出,如今在滑稽界已经没有金牌编导,有的剧团已经不设专职编导。有的剧团虽然引入话剧界的编剧或者刚从艺术院校毕业的编导,但往往疏于对滑稽戏这个特殊剧种的了解和钻研,只是将戏剧里一些只适合话剧的元素移植到滑稽戏里,忽略了喜剧冲突,淡化了喜剧情节;许多台词都明显程式化,少了滑稽戏原有的俏皮和灵活。[2]

滑稽界挖掘、传承优秀剧目几被“遗忘" 剧目建设停滞,一些原创新作又走入一个“填鸭式”的恶性循环:不研究传承优秀的传统剧目——无本之木地搞新东西新作品先天不足不受欢迎——放弃继续打磨转而创作其他“新作品”。于是,“新作品” 接二连三都是“生瓜”,有数量但很少注重质量。[2]

传承人物

严顺开,男,1937年6月出生。2014年11月,严顺开入选为第四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上海滑稽剧团申报。项目名称:滑稽戏。[3]

翁双杰,男,1928年2月出生。2014年11月,翁双杰入选为第四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上海滑稽剧团申报。项目名称:滑稽戏。[4]

钱程,男,汉族。2018年5月,钱程入选为第五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上海滑稽剧团申报。项目名称:滑稽戏。[5]

保护措施

第一,上海滑稽戏剧团与上海戏剧学院附属戏曲学校联合开办了学制三年的滑稽培训班。在培训班里,剧团以保护、传承上海滑稽为目标,制订了以练基本功、学习传统为主要内容的教学计划,从滑稽戏演员必须具备的基本条件进行定向培养,配备了强大的教学力量。[2]

第二,成立上海滑稽剧社,筹建上海滑稽戏传承基地。上海滑稽剧团团长凌梅芳、钱程担任上海滑稽剧团附属的上海滑稽剧社名誉社长。上海滑稽剧社吸收退休滑稽艺人、优秀业余滑稽演员参加,以挖掘、整理传统剧目,研究滑稽理论,培训业余演员,进行实验性演出为任务。[2]

第三,编辑出版有关理论研究成果和上海相关民俗的滑稽史、滑稽作品的书籍。2012年,出版了以滑稽历史和艺术理论为主题的丛书《海上滑稽春秋》(四部):《上海滑稽前世今生》,《上海滑稽三大家》、《上海滑稽与上海闲话》、《远去的上海市声》。[2]

第四,有计划地挖掘、整理优秀的滑稽作品和滑稽理论著作。已列入计划的有滑稽戏《谁先死》、《遗嘱》、《小山东到上海》、《江笑笑鲍乐乐滑稽作品》。[2]

2019年11月,《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保护单位名单》公布,上海滑稽剧团有限公司、苏州市滑稽剧团(苏州市少儿喜剧实验剧院)获得“滑稽戏”项目保护单位资格。[6]

社会影响

2018年,上海滑稽剧团凭借《皇帝勿急急太监》获得了白玉兰奖。[7]

重要活动

2009年8月21日、22日晚,上海青艺滑稽剧团根据《缺啥补啥》修改后重新推出的滑稽戏《喜从天降》在北京民族文化宫大剧院演出。

2019年5月30日,高境镇逸景佳苑联合上海市人民滑稽剧团在社区活动室举办了“欢乐到你家”曲艺滑稽戏综合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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