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本会道(返本会道)

由网友(静默)分享简介:做品本文佛言:专闻爱谈,谈必难会。守志奉谈,其谈甚大。正文译文「佛言」,释迦牟尼佛对于咱们说。「专闻爱谈」,专,博识的意义。专闻,博识多闻,闻,纷歧定彻底是用耳朵听闻说法,咱们阅览经典、研究梵学,从文字方面相识佛法,都称为「闻」,以是专闻,是从多方面来听闻,博识地相识。「爱谈」,爱,便是喜欢,谈,便是佛谈,也便是圣谈。尔...

作品原文

佛言:博闻爱道,道必难会。守志奉道,其道甚大。

注释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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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言」,释迦牟尼佛对我们说。「博闻爱道」,博,广博的意思。博闻,广博多闻,闻,不一定完全是用耳朵听闻说法,我们阅读经典、研究佛学,从文字方面了解佛法,都称为「闻」,所以博闻,是从多方面去听闻,广博地了解。「爱道」,爱,就是喜爱,道,就是佛道,也就是圣道。我们对于佛的圣道,有一种爱慕之心,却停留在只是听听这个阶段,这圣道是非常高深,很难得去体会的,单单凭着我们的信仰与爱护,去听听、研究研究,是不够的,要体会到圣道是不可能的。

道,也可以说是道理、佛道、佛的道理。佛的道理很多,一部大藏经,涵盖了三藏十二部,都是佛所说的道理,不论是显教、密教、性宗、相宗,总而言之,都是佛的道理。光是在佛的教理上研究,那是不够的。也许有人不知道什么是显密性相,我稍说明一下:显,就是显教;密,就是密宗。那些仁波切、上师、活佛,就是密宗的出家人,称为「密」。密宗有它的一套思想体系,认为修密是持咒,可以「即身成佛」,其实认真说起来,修持密法必需要十二年在显教方面去下功夫,穷通教理的。显,密宗以外其他各宗派,称为显教,所以显密是一对的。至于性相,性,就是本性,我们的真性,我们一般所研究的经典,好象《般若经》,是讲关于性宗的道理。相,是法相,属于唯识宗的道理。总而言之,十宗中,小乘、大乘、性宗、相宗,都是佛教的道理。

「博闻」,属于闻,闻而不思──只是听闻而没有动脑筋去思考、明辨、抉择。「爱道」,内心的羡慕、喜爱,而没有好好地下功夫,就是思而不修──没有切实地身体力行,「道必难会」,我们只是在外表上博学多闻,对于各种教理非常爱慕,力求其广泛,但是,必须知道,不论是在文字上、言语上,种种的「闻」,都是心向外去驰求。而「道」,我们的真性,并不在外,我们向外去追求,结果是徒劳无功的,对无上的「道」,必定是很难体会到的。因此,单凭着闻、思,没有办法体会到「道」本来的面目。

「守志奉道,其道甚大」,假使我们立定了坚固的志愿,能够坚守我们的志愿,坚定我们的信心,念念趣向于菩提,不杂有名利之心,发愿反求诸己,不向外去攀缘、追求。也就是回光返照,坚守成佛的志节,时时刻刻在「道」上面下功夫,念念遵奉佛的圣道去修持,最后就能够道成就──在菩提这条大道上才能够达到目的地,成就一定是很大的。换句话说,能够时时地从闻思而起修,听了、看了经典以后,进一步更要脚踏实地去修持,对佛道一定有确实的受用。

本章完全是讲理的,我们没有证悟到那种境界,怎么说也是说不清的,正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只有你每天精进修行,功夫到家了,才真正体会到那个境界是什么样子,就好象这杯茶,究竟是热的?是温的?是冷的?我如果告诉你,那是温的,比较烫一点,到底烫到什么程度,说不清的,必须要你亲自喝了这茶以后,才知道它究竟是热到什么程度。佛法也是这样,你没有亲自去体验,再怎么说也说不清楚的,完全要靠自己去下功夫,去修持,去体会,才能了解。

译者简介

摄摩腾(?年―公元73年)、竺法兰(生卒年不详),皆为中天竺(古印度)人,东汉明帝时受邀来到中国,在都城洛阳长期居住,翻译佛经,同被尊为中国佛教鼻祖,皆卒葬洛阳。

摄摩腾,亦称迦叶摩腾,能解大小乘经,以宣扬佛理为己任,经常四处游化。一次,他到天竺国的附庸小国讲《金光明经》,正遇敌国入侵。摄摩腾舍生忘死,亲自出面调解,终使双方和好,他因此显名。

东汉永平初的一天,汉明帝夜梦金人飞空而至,次日召集群臣询问,知为西方之佛。于是,明帝派郎中蔡�(yīn)、博士秦景等12人出使天竺国,去寻访佛法。蔡�等人在大月氏国(今阿富汗至中亚一带)巧遇摄摩腾,就邀请他到中国。

永平十年(公元67年),他们一行以白马驮经,来到洛阳。明帝隆重接待,先将其安置于鸿胪寺,后又专门在洛阳城西雍门外建白马寺。此为中国国家设立僧寺之始。摄摩腾遂成为中国第一位沙门,白马寺也成为中国佛教的释源和祖庭。

摄摩腾为了弘扬佛法,首先开始翻译佛经。他翻译著名的《四十二章经》,成为中国第一部汉译佛法。《高僧传》将他排列首位。永平十六年(公元73年),摄摩腾圆寂于白马寺,葬在寺内。墓前拱形券顶的石碑上刻有“圣旨”、“敕赐”、“汉启道圆寂通摩腾大师墓”字样。

竺法兰本为天竺学者之师,自言能诵经论数万章。他也是蔡�一行在天竺国遇到的,受邀请后,却被佛徒挽留,后也辗转来到洛阳,与摄摩腾同住白马寺。

竺法兰博闻强记,在洛不久即学会说汉语,很快就投入译经工作之中,先后译出《十地段结经》、《佛本生经》、《法海藏经》、《佛本行经》等。后竺法兰卒,葬于白马寺西院,与摄摩腾墓东西相对,形制完全相同。其碑文为“汉开教总持竺法大师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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