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沫沙(中国作家、杂文家)

由网友(深海)分享简介:廖沫沙(一九零七年一月一六日⑴九九零年一二月二七日),本名廖野权,笔名繁星,湖南少沙人,闻名做野,纯文野。一九六一年到场编纂《火线》半月刊《3野村札忘》博栏。代表做有《鹿马传》《分阳散》《廖沫沙文散》(4卷)等。一九九零年一二月二七日死,享年八四岁。中文名廖沫沙出诞辰期一九零七年一月一六日别号廖野权,笔名繁星代表做...

廖沫沙(1907年1月16日-1990年12月27日),原名廖家权,笔名繁星,湖南长沙人,著名作家,杂文家。

为何民国大佬都对这个汉纸爱不释手 意外

1961年参加编辑《前线》半月刊《三家村札记》专栏。代表作有《鹿马传》《分阴集》《廖沫沙文集》(四卷)等。1990年12月27日逝世,享年84岁。

中文名

廖沫沙

出生日期

1907年1月16日

别名

廖家权,笔名繁星

代表作品

鹿马传、分阴集、廖沫沙文集

职业

文学 中国著名作家

出生地

湖南省长沙市

逝世日期

1991年12月27日

国籍

中国

民族

汉族

毕业院校

上海艺术大学肄业

人物生平

1907年出生于江苏省一个军人家庭。后全家迁回湖南。5岁上私塾。1919年入长沙县立高小读书。在湖南省立一师附小完成小学学业。受到五四时期新思想新文化的启蒙教育,也受到何叔衡、谢觉哉等革命教师的思想影响。

1922入长沙师范学校,后求学于上海艺术大学文学系。撰文《人间何世》,批评林语堂创办的宣扬“以自我为中心,以闲适为格调”的《人间世》,林语堂著文反击,掀起一场笔战。得到进步文化界的了解和支持。1927年到上海,在田汉主办的上海艺术大学文学系旁听,在《南国月刊》等杂志上发表了《燕子矶的鬼》等戏剧小说作品。1930年参加中国共产党。1932年任职于上海明日书店,后又任《远东日报》编辑,以后两年中写了大量杂文。1934年加入“左联”。1938年至抗战胜利前先后在湖南《抗战日报》、桂林《救亡日报》、香港《华商报》晚刊、重庆《新华日报》任编辑主任。抗战胜利后去香港恢复《华商报》,任副主编、主笔。在上海,党组织安排他承担秘密工作任务,开展地下斗争。曾三次被捕入狱,都坚贞不屈,表现了顽强的斗争意志。1936年夏,经营救出狱。

1948年,在丧偶10多年之后,与《华商报》记者陈海云结婚。1949年5月,应中共中央电召,到北平市委机关工作。抗战时期写过一些历史小说,1949年结集为《鹿马传》由三联书店出版。

建国后,历任中共北京市委宣传部副部长、中共北京市委教育工作部长、北京市委统战部部长,第三、五、六、七届全国政协委员,第五、六届北京市政协副主席。

1962年加入中国作协,《人民日报》曾为他和夏衍等人开《长短录》杂文专栏;北京市委刊物《前线》曾为他和邓拓、吴晗开设《三家村札记》杂文专栏,由吴晗、邓拓、廖沫沙三人轮流撰稿,吴晗出“吴”字,邓拓出“南”字(笔名“马南村”),廖沫沙出“星”(笔名“繁星”),统一署名“吴南星”。吴南星的这些杂文紧密联系现实,敏锐地提出问题,为人喜闻乐见。

1966年5月廖沫沙和邓拓、吴晗三人被错定为“三家村反党集团”,遭到残酷迫害。从1966年5、6月份起,连续遭受批斗,1968年初到1975年他在狱中整整被关了8年,后又被送到江西林场劳动3年。听到邓拓与吴晗夫妇含冤去世的消息,他不惧淫威,写诗悼念。在关押期间,他在狱中用烟盒作纸、火柴当笔写诗,后结集出版,名《余烬集》。

1979年初平反昭雪,后继续潜心创作,并整理大量旧作,由北京出版社、三联书店先后出版。

1991年12月27日病逝。

主要作品

《鹿马传》

《分阴集》

《廖沫沙杂文集》

《纸上谈兵录》

《三家村札记》(与邓拓、吴晗合著)

《瓮中杂俎》

《余烬集》

《廖沫沙全集》五卷

轶事典故

1991年12月27日,作为“三家村”的唯一幸存者廖沫沙同志逝世了。[1]

廖沫沙不仅是一位老革命家,而且还是著名的杂文作家。他一生与“书”打交道,廖老曾说“书是老师,是朋友。一个刻苦奋进、顽强求知的年轻人,如果与书结成血肉般的联系,就会变得聪明、博学、有道德、有修养。随着知识的积累,视野的开阔,越学越想学,各方面的知识便相互补充,不可穷尽”。[1]

这确是廖老积一生实践的经验之谈。他从小酷爱读书,尤其喜欢文学书籍。从小学三年级起,就开始读《儒林外史》《红楼梦》等中国古典小说,并读了冰心、茅盾、郑振铎等人创作或编写的大量作品和书刊,以及许多外国作品。1927年,廖老从长沙师范毕业,辗转到上海当了一年大学旁听生,从此踏上了自学道路。这期间,他与同学合租一间破旧的房子,白天去图书馆读书,晚上在“斗室”整理笔记练习写作。[1]

读了鲁迅先生的杂文后,廖老萌生了对杂文的兴趣,以后便开始在《自由谈》上发表杂文。由于杂文之“杂”,要求作者有广泛的知识面,他的读书从此突破了文学的界限,进入到天文、地理、社会、政治、经济、军事等各个领域,廖老自1932年起先后在《云中日报》《抗战日报》《救亡报》《新华日报》等新闻机构做编辑,工作要求于他的不仅是敏捷的才思,还要有广博的知识。抗战爆发后,报上的战况报道剧增,廖老便埋下头来学军事,从中国古代的兵书《孙子兵法》,毛泽东的《论持久战》《抗日战争的战略问题》等军事著作,到德国军事家克芬维茨的《战争论》、鲁登道夫的《全民战争》,他了解和懂得了许多军事学中的名词、术语,并很快运用这些概念和理论来分析、综合战争形势,探索战争发展规律,为自己的学习和工作开辟了新途径。[1]

廖老曾深有感触地说:“学习要勤奋,贵以恒。任何一门知识都是无限的,人不可能在有限的生命内达到路路通。”[1]

养生之道

廖沫沙老人在迈过人生的第83个春秋之后,于1991年12月逝世。1988年元月16日,廖老81岁寿辰,在湖南同乡向他祝寿时,介绍了自己的养生之道。廖沫沙曾是冤案“三家村”的成员之一,几乎人人皆知。其他两个成员邓拓、吴晗已在“文革”中先后罹难。因此,他的养生之道是从当时批判“三家村”那场劫难讲起的。“我的养生之道的第一点就是凡事不着急,遇事想得开,有点阿Q精神。”在十年浩劫中,廖老常“自嘲”解闷:“我本是一个小人物,林彪、‘四人帮’那么一搞,竟使我‘举世闻名’了。”

一次他和吴晗一起被揪到某矿区批斗,他看到吴晗愁眉苦脸,低垂着头。为解两人的烦恼,他低声对吴啥说:“咱们成了‘名角’了,当年北京‘四大名旦’出场,还没看我们‘唱戏’的人多咧。”吴晗高兴起来,问:“那我们唱什么戏呢?”廖老说:“我们唱的是《五斗米折腰》。”本是历史学家的吴晗当然知道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故事,两人会心地笑了。批斗会结束后,廖老提出要吃了饭才回去,还风趣地说:“不让我们吃饱饭,你们就没有‘活靶子’了。”在回程的火车上,廖老在默想中作成《嘲吴晗并自嘲》的诗:“书生自喜投文网,高士于今爱折腰。扭臂栽头喷气舞,满场争看斗风骚。”

以后他在江西芳山林场劳动时,常自我排忧,冬天偶然买到点柑橘,他即用手指或用一根大头针,把橘皮柑皮刻成一朵朵橘花柑花,放在桌上以供欣赏。面对这些别具一格的“工艺品”,他还作诗一首:“一株清翠赠湘云,力畹贞风寄素心。不畏严寒和酷暑,幽岩之下度黄昏。”养成了冷静沉着、胸怀宽广的性格,这正是他养生保健的基础。

廖老养生之道的第二点是坚持有益的生活习惯,从抗战时期到解放后进北京城,他都坚持早睡早起。每天早晨五点半起床,即在床上从头顶至脚心进行按摩,再穿衣,上厕,洗漱,喝一杯凉开水。天暖时每天都要跑步,入冬后,是打开门窗,在书房里锻炼。锻炼的程序是:抡胳膊,甩腿,将腿架在书桌上压压。随后揉腹部,上下左右,顺时针,逆时针,做180下,边揉边做深呼吸,廖老说,揉腹可使六气补于合谷,能镇痛通络,祛病延年。

廖老的早点是一个鸡蛋、一杯牛奶、一碗玉米粥。午饭后,廖老按例睡上一觉,晚上用温水擦洗全身,晚上11时准时睡觉。据廖老夫人说,这种有规律的生活和饮食习惯,廖老一直坚持到走完一生最后的旅程。

读书体会

廖沫沙认为,提倡多读书,无疑是一件好事。不少人以为,读书就是读文学方面的书,读语文、读历史方面的书,廖沫沙认为这种看法有片面性。他主张要有目的地读书,把读书同自己的本职工作结合起来。比如,农民科学种田,需要多读点农业技术方面的书;工厂企业要改善经营管理,厂长、经理需要多看点现代管理的A、B 、C。他自己在读书方面,也是从不自学到比较自学,从学会读书到比较会读的。

廖沫沙从小酷爱文学方面的书。小学三年级,他便读了《东周列国志》、《三国演义》、《水浒传》一类小说。到了高小,除读完了《儒林外史》、《红楼梦》等一些古典小说外,还背诵了大量古体诗词,也读过谢冰心、詹大悲的小说集,以及沈雁冰、郑振铎等人编的《新的小说》、《小说月报》等刊物,接触了外国的一些优秀文学作品。1922年,即廖沫沙15岁那年,他考上了徐特立创办的湖南长沙师范学校。从此,他开始阅读创造社、文学研究会出版的书,鲁迅先生编的《语丝》以及鲁迅先生本人的文集,他都逐字逐句阅读。25岁那年,他在《自由谈》上发表了几篇杂文,于是,他同杂文结下了不解之缘。他觉得鲁迅先生的杂文写得好,富有战斗性,便处处留心研究、学习。由于杂文无所不谈,这就要求作者有广泛的知识。从此,他读书的范围突破了文学的藩篱,进入到天文、地理、社会、历史、政治、军事等领域。

1936年至1949年,廖沫沙曾经先后在《抗战日报》、《救亡日报》、《华商报》、《新华日报》等报社从事新闻编辑工作。抗日战争爆发后,报纸上刊载的战报占有主要的版面。一切政论、时评,三句话离不开抗日战争。军事问题成了一切文章的主题。为了适应时局发展的需要,他不得不担当起谈军事、写军事的任务来。

不是军人,却来写军事论文,从何谈起、怎么个写法?这虽然是迫于形势,却也使他在学习、工作和写作上开辟了一条新路:过去,读到什么写什么;后来便改成了要写什么,就去读什么、学什么。过去是先学后做,以后是一边写作,一边读书。他读的头一本军事著作是毛泽东同志1938抻6月发表在武汉《新华日报》上的《抗日游击战争的战略问题》。后来,他又连贯读了毛泽东的《论持久战》和《论新阶段》,同时阅读了中外的一些军事名著:中国古代的《孙子》和《吴子》,德国军事家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鲁登道夫的《全民战争论》。读了这些书以后他不但懂得了“战争是政治的继续”,军事离不开政治等原理,而且对军事学中的许多名词、术语,搞得比较清楚,且能运用这些概念分析与综合当时报纸上所反映的战争情况,探索它的发展规律,估计它的发展形势,并且预测它的发展动向、前途和结局。

这个边写边学的方法,是符合唯物主义认识论的。就靠这种方法,仅1947到1949的两年间,在香港《华商报》和《群众》半月刊上,发表的军事论文多达六十余篇,几乎每周都写一篇。去年1月,广东花城出版社将它们汇集成册,定名为《纸上谈兵录》出版了。

廖沫沙认为好的读书方法,可以加快青年人自学成才的进程。“读书破万卷,自学必成才。”这即是他学习经验的总结,也是对青年一代的鼓励!(张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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